整治贺小姐吧,真的让到了空隙,他把草药沫胡乱倒进了一盒脂粉里。而这个脂粉正好是新款,贺小姐察觉到了异样,但是以
为是新品的原因,所以并没有在意。
“崔家的买办就不好接近了,是个三十多岁的恶婆娘,而且还不喜欢孩子。不过还好,贺小姐那新款脂粉,想来效果是极好的,否则她也不会用那么久。大姐姐说过,贺小姐的脂粉,常换常新呢。”然笑了起来。
贺小姐怀孕的消息,是游园会上听到的,一个书生调笑崔建“正妻有孕,多有不便”。没多久,确定了墨晓嫣并非晓烟的事实,浓浓的恨意从心底喷发,他当然不会让贺小姐过的舒服了。
后面的情节,就跟苏碧染告诉墨晓嫣的差不多了,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上山采药,而是趁着夜色去药园偷了一株。
“你不做噩梦吗?”墨晓嫣问道。
“我为什么要做噩梦?该做噩梦的是他们!”
“他们?还有谁?”
“没……没了。”说漏了,低头掩饰。
“你不说是吧?苏碧染能查到的事情,我也可以!”墨晓嫣指着恨不得揍他一拳。
没想到然笑了:“长姐多虑了,并不是我不想说,是怕吓到长姐。”
“我怕什么呀?”墨晓嫣强撑。
“我觉得,你还是别听了!”文秀才的声音传来。
“好!我不问你们的坏事,下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说你和苏碧染是同类?”墨晓嫣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
“我们都渴望成功。”
“那不废话嘛!谁不渴望?”墨晓嫣依然保持着同一姿势。
“他是想说,他愿意和大夫人一起争权夺势,不择手段。”文秀才坐下,端起墨晓嫣的茶杯看了看,空了。
“是这意思吗?”墨晓嫣问。
了想,说:“不完全对,争权夺势,但未必不择手段。我们的方法,应该用高明二字来形容。”
墨晓嫣心里十分震惊:“你,你真的不会做噩梦吗?”
文秀才微微起身拉住墨晓嫣的胳膊,稍一使劲儿,把墨晓嫣拉到自己怀里坐下。
“长姐,我问心无愧。那贺小姐定然不像长姐所想象的那样,她一定对大姐姐起了疑心,一定是故意害大姐姐被家法惩罚。”的十分笃定。
“我觉得他说的对。”文秀才把头靠在文秀才的胳膊上,“就从贺小姐找你求福字这件事,就可以确定她并非善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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