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冷的一月已经过去,二月的阳光已经带上了一丝暖意,不再似刚入冬时那般冰凉,像把人浸在冷水里。
整个冬天锦河市都没下几片雪,想来也不会有化雪时的返潮,不过榔头的心中仍然有些忐忑,毕竟往后没有纳果地赐福了。
再要是哪儿疼,可不会有教会管他们了。
值得庆幸的是,那灰绿色的雾总算散了个干净,飘在天上的钢铁怪兽也走了。
榔头心中不禁想,那夹着霉味儿的雾会不会就是那家伙带来的?
否则很难解释清楚,为什么那家伙一来,雾就跟着来了。
而那家伙一走,雾也跟着走了.....
这时候,窗外的钟声准时响起,紧随其后的还有一声公鸡打鸣似的长鸣。
「集合-!」
那是组长的叫声。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拎着锣鼓出来敲打着,同时扯着嗓子喊着。
不只是男人喊,女人老人还有个半大不大的孩子也在喊。
喊的内容虽然不同,但语气却同样的急促。
听到外面的钟声和嚷嚷吵闹,榔头顾不上老婆孩子,连忙穿好衣服匆匆忙忙出了门,在组长的催促呵斥下赶忙站队集合。
自从那位新城主大人来了之后,便给这座聚居地带来了新的规矩。
它将奇点城化成了一个个「方块」,十人为一组,十组为一队,十队为一区,无论男人女人小孩老人都有各自的组织,从事的工作包括务农、建筑工、资源采集、手工艺以及学习等等。
总之,各区有各自负责的生产任务,任务会一级一级地下放,一级比一级具体。从一片笼统的建筑区划,具体到某栋建筑的一扇窗一扇门,从一片农田,具体到某一亩地种什么。
而绩效的考核也是一样,城主考察区长的成果,区长考察队长,队长检查组长,组长管组里的其他九个人。
如果某区生产任务不达标,则该区的物资配给降为一档,全区所有人生活标准都会整体下降,然后再由区长检讨区里各队的责任,将责任和处罚一级一级地下放,确定问题具体出在了哪个队,然后将这个队的生活标准下调一档。
以此类推。
所以虽然城主制定的生活标准只有三个等级,但实际上区别却分了3*3*3个层级。
某种意义上而言,这也是一种连坐制度。
如果一个人偷懒,十个人一起受罚,因此九个人都会恨那个偷懒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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