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在林中迷路,救我们的那个老人你应该也记得吧?”
“记得记得!后来爹娘还想去寻他道谢呢,可却不知去向。”
“没错,那老人不一般,乃是一个云游四方的奇人,之后他暗中来找过我多次,教了许多东西给我。这次在军中能立功也正是用了老人教的东西。”
“啊?!”
一家人其实都好奇,但却怎么也想不到张砚会拿出这么一个解释来。
“那你以前怎么没说过?”
张砚笑道:“以前那老人教我时说了非到万不得已不要暴露他教的那些东西。到了鱼背山要塞之后实在如绝境一般,若想回来单靠拼杀实在太难,而且也太久,所以便找机会利用所学解决了军中几个麻烦,这才立功清了罪。”
不是张砚太草率,而是眼下他能想到的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这个了。而且关于他所知的那些“杂学”总有一天需要一个明确的出处,早想总比晚想更好。而且面对家里人,于情于理都没有隐瞒的意义。倒不如就让这一段“玄奇”的经历先从家里传出去,这样更添外面日后的“可信度”。
怀疑?这不是家里人会在这件事情上会有的情绪,他们心里的疑惑在张砚讲出这件事之后自然的寻到了一个宣泄口。
“啊!?难怪后来你总是找不见人,问你去哪儿了你也不说,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原因?!”最先自发给张砚找“痕迹”的就是小妹张慧圆,瞪着眼珠子,一脸惊喜和释然,似乎明白了天大的真相一样。
其实,张砚的记忆里那会儿是因为他单纯的躲着自家妹子,跑去花楼看姐儿去了,这事儿怎会说?
“那你学的是什么名堂?”
“我也不知道,但各种都有。这次在鱼背山要塞里用来效果还不错,宋将军说我这些乃是“杂学一脉”的手段。”
“将,将军?!”
“没错。宋青河将军。这次廊源城卫官周仓的这份关系就是宋青河将军的亲信,也是我当时的直接上峰林沢冬把总的同期,这么一个圈子绕下来周大人才会专门照顾咱家的。”
“杂学?这,这学问好像很厉害啊!”
小妹张慧圆已经被惊得说不出话了,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家二哥的样子就像在看稀奇。倒是老大张顺从“将军”“把总”这些下人的职务里脱离出来,抓住了关键的两个字:杂学。
那杂学一道应该就是张二这次能够向死而生的关键了。
张砚见这些看似草率的解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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