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是有什么难处吗?”张砚见罗长山听到那《灵事杂卷》被曾浩提起之后,罗长山的表情先是一喜,接着又满是犹豫。
那《灵事杂卷》莫非还有什么说头?
罗长山干咳了一声,然后擦了擦刚才手抖溅出来的的茶水。略带一点不好意思的笑容,说:“张先生见笑了,那《灵事杂卷》乃是闲话般的书卷,如话本那样的。而且着书之人身份不妥,一直都上不得台面。本该销毁,但其中故事有趣,异想天开思路清奇,所以才被我当年留存下来,如今都是曾浩在看着解闷的。可不敢拿来让先生交流。实在不够资格。”
张砚闻言也才明白,原来罗长山不是“舍不得”而是觉得“不够格”。可这样反倒是勾起了张砚对于那本《灵事杂卷》的好奇心。光是名字听起来就和一般的学识书卷不一样。再加上罗长山居然用“异想天开”和“思路清奇”来形容那本书,到底何等模样?另外,这书的着者还有什么故事不成?不然罗长山也不会说“身份不妥”。
“前辈,这《灵事杂卷》是何人所着?又有何异想天开的地方?呵呵,我就是好奇,若是有趣,用来做交流又有何不可呢?”
本就有些拿不出办法的罗长山发现张砚的表情似乎还真对曾浩所说的《灵事杂卷》感兴趣,心里莫名的有些意外。虽然依旧不觉得《灵事杂卷》有资格拿来和张砚的学识做交流,但既然被问起,也就顺口介绍一下。
“既然先生对此感兴趣,那老夫就给先生说说。其实《灵事杂卷》这三卷书卷别的地方还真不一定能找到。当初这书出来之时还是引来不少关注。可是因为其中言语过于臆想,所以被打成歪理乱文,几乎全都毁掉。我手里的这三卷还是因为当年不忿庙堂上那些迂腐之辈的打压行为,加之这书卷的确看着有趣才留了下来。
不知道张先生听过“余闻炳”这个名字没有?”
张砚摇了摇头。他能猜得到罗长山所说的这个余文炳必然是个名人,但他继承的那些记忆中并没有这个名字。他来到这里之后也没有听谁说过。
“张先生年轻,没听过余文炳这个名字其实正常。那余文炳乃是一名妖种,并且他与我们杂学一脉也有不少渊源。只不过他的身份曝露之后便斩断了与我们一道的关系。最后自刎于越水岸边。”
妖种?!居然是一名妖种!
这个身份的确如罗长山所说的那样“很不妥”。要知道妖族不论是在妖族还是在人族都是被打杀的那种异类。倒不是妖族本身有什么错,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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