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既保证了后营的辎重和粮草不暴露在西面的西凉军的视线之内,同时也符合在野地之上营地的标准,在各个营盘之间留有足够的通道,如果从空中俯瞰的话,皇甫嵩的整个营地就像是一朵盛开的花,也称之五花大营。
皇甫嵩的部队还是按照大汉的惯例,分为正卒、辅兵和民夫三个等级,接近两万人在这个区域忙碌起来,场面是极其壮观的。现在两翼的骑兵展开了一个巨大的扇面,对四十里范围内进行详细的侦查,而跟在后面的辅兵和民夫此时已经赶了上来,连忙在正兵的护卫之下开始了扎营的工作,挖壕沟,树塞栅,砍伐树木当作拒马和鹿砦,忙的是不可开交。
这些事情,自然正卒是不需要干的,他们更多的是担任护卫和警戒的工作,只需要等着辅兵和民夫将这一切准备好就可以了。可怜这些辅兵和民夫,走得筋疲力尽,还得干这些苦差事,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开心乐意,不过军令如此,又能如何,只能是埋着头,像牛马一样死命去做,争取在日落之前,将这些琐事全部做完。
等到日头逐渐在远远的山边上挂着,似乎即将落下去的时候,一名皇甫嵩的亲卫走到了近前,禀报道:“将军,中军帐幕已经设好,请将军移步……”
皇甫嵩环视了一下,看到大部分的军帐也都搭建完毕,只剩下一小部分了,因此也没有生搬硬套什么军井未掘军灶未开的死规矩说事,在加上年岁毕竟大了一些,身子骨也不再如年轻时一样,一天行军下来也是酸痛无比,于是便微微点点头,跟着亲卫往大帐当中而去……
伴随夜色渐渐的垂降了下来,新丰城内也逐渐的笼罩在了黑暗当中。
不论是李傕的大军军营,还是其侧的新丰外廓城墙,在夜色当中,都显得阴沉无比,就像是笼罩上了一层黑纱,就连城头之上的火把光辉,都照不了多远。扎在城墙边上的旗帜,在被夜风一吹,哔哩啪啦响个不停。
在李傕大营当中,火把也在风中忽明忽暗,就像是此刻李傕心中的那一线的盼望。在中军大帐,帐内帐外,满满的都是站着西凉军将,当然也有一部分是羌人,每个人都是顶盔贯甲,在火把的光华摇曳之下,他们脸容上也是显得有些阴晴不定。
此时此刻,李傕站得笔直,负手而立,目光缓缓环视身边的将校,身上眼中,在长安这些日子被掩盖的那些多年在西凉厮杀的血腥杀意终于是迸发了出来!
帐中所有人都肃然无声,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直到帐外的安静被打破,不管西凉人还是羌人,都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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