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位置也都是有限的,给了这个必然就给不了那个。
而杨彪就不同了,手中什么都没有,自然空白支票能开多大就多大。
刘诞有些担心的说道:“……可是这杨公上位……也不见得会……”
刘范笑道:“种公,杨公,这虽说相争虽烈,但依旧与吾等无关!也罢,既然二弟说起这事情……”
刘范挥挥手,让侍从都退下,然后才继续说道:“……关中之地,已经不可久留!”
现在的政治局面中,种劭和杨彪不用说,自然是势不两立,而在其下朝堂上的其他人,包括刘范等人,都必须做出一次抉择,非此即彼。
“……兄长之意是……”刘诞有些琢磨不透。
“种公,杨公,党争不断,实在无趣……”刘范幽幽的说道,“……这些人都盯着这个朝堂之上的方寸之地……却不知天下之大……”
刘范其实心中也是着急,只不过这个着急的事情,就算是在刘诞面前,也不能说出来。
前一段时间,接到了蜀地传来的消息,父亲刘焉的身体似乎有些不怎么好……
年龄大了,身体自然衰减,这个是大自然的规律,谁也无法用人力去改变。可是问题是,刘焉远在蜀地,而作为长子的刘范,却在关中,相隔着千山万水。
其实,除了这个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前一段时间,或许是为了加强和刘焉的联系,也或许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种劭也没有和刘范多做什么商量,便征辟刘焉进朝廷担任三公之位。
按照常理来说,这个么,也不算是什么坏事。
地方刺史州牧,任职一段时间之后,便调到中央担任三公九卿,也就是朝廷的惯例,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个三公之位却不是那么好做的。
更何况所谓知父莫如子,刘焉是什么心思,刘范自然心中也是至少猜到那么一点半点。
随后便发生了汉中五斗米道作乱……
听闻张鲁有个年轻的母亲,其实这个时候就居住在刘焉府中。
这个事情究竟如何,恐怕也就是掩盖外人的耳目罢了。
作为刘范心中最佳的选择,自然就是去蜀地,做一个国中之国的太子,然后等父亲刘焉咽气的那一天,便可成为蜀地之主。
但是这样的想法很美好,实际上却很难。
种劭就算是再年老昏庸,也不会做出让刘范离开长安,派往蜀地的决定,更何况之前已经有了一次肉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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