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干掉了韩馥,也算是了袁绍的后顾之忧,算是一些补偿和缓和,但是没有想到袁绍依旧不依不饶……
陈宫冷然笑道:“某从不妄言。”
张邈拱拱手说道:“某非此意,公台莫怪……还请公台告之以详……”
陈宫现在是东郡守备,又是兖州本地人士,自然有些渠道可以得到一些常人不得知的消息,因此说道:“平东何以得其位?皆因袁大将军一人尔!虽说使君与平东友善,然不知平东可拒其一,亦可次拒之否?若袁大将军定战幽州,挥军南下,使君又将如何自处?委身而下,宛如韩冀州旧事?”
韩馥韩冀州?
张邈瞪着眼,脊背发凉,不由得冒出了些冷汗。
“何况曹平东乃阉竖之后,性情伪孽,嗜杀无度,绝非善类,岂能以常理论之?”陈宫捋着胡须,冷冷的看着张邈说道,“贪恋权柄,任人唯亲,妄杀名士,屠戮百姓,条条件件,皆是铁证!使君以为曹平东为何不遵行大将军之令?无他,唯稳而已!待其征徐而返,便是使君绝命之时!使君,言以至此,若使君尚存迟疑……某亦无语,告辞!”
说完,陈宫便一甩袖子,站起身来,略拜了一下,转身便走。
张邈慌忙离席,一把拉住陈宫,深深一拜,说道:“听闻公台一席话,茅塞顿开也!公台直言以告,解某困顿,此恩此德,某铭记五内,定然厚报!”
二人重新坐定之后,沉默了片刻,张邈便直接问道。“请问公台,计将安出?”
陈宫皱了皱眉,说道:“……使君留温侯久矣……亦言无策?”
正是探听到了张邈留着吕布在陈留,陈宫才揣摩着张邈肯定没有像是口头上面所说的那么和曹操亲善,因此才前来游说张邈,却听到张邈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也难免有些疑惑。
张邈尴尬的笑了笑,沉吟了一下,还是说道:“不怕公台见笑,某麾下多有治政能吏,却无勇猛之将,而曹平东……然温侯名高位重,这个……”
陈宫恍然。
原来如此,不就是没谈拢么……
吕布虽然现在已经是弱势,但是毕竟也是朝廷诏令的两千石的侯爷,和张邈这个两千石的地方太守相比较,甚至还高出一些,毕竟张邈没有爵位在身,因此两个人合作就难免有些问题了……
吕布心高气傲,当年在袁术之处,便是因为忍受不了低声下去,愤然而走,而在袁绍那边,也是因为得不到相应的对待,也是傲然离去,因此做客陈留,这没有什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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