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前来请教经文,或是有什么其他心思的学子,知道两人必然有话要说,便机警的连忙向斐潜和司马徽告退,司马徽随口说了句“好好”,然后便唤了一声,“二郎,代老朽送一送……”
几名学子连连称不敢,但是在司马徽身后一旁立着的一个年轻人却走了起来,四平八稳的颌首拱手,然后伸手相送,倒也是风度翩翩……
莫非?
不过么,司马徽唤他二郎?
猪哥有个哥哥,然后也有个弟弟,这个二郎莫非就是猪哥二郎?
斐潜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头一个印象就是俊秀。
眉眼细长,宛如柳叶,天庭饱满,气色红润,鼻直若悬胆,脸庞若朗月,加上长袖翩翩,纶巾博带,真是一副才子好相貌。
“这位是……”斐潜不由得问道。
司马徽呵呵笑了笑,说道:“此乃建公之次子也……”
“啊?”斐潜愣了一下。建公是谁?哦,原来此二郎非彼二郎,不是猪哥,而是女装大佬啊!
或许是斐潜目光之中不经意的流露了一些什么,正在送客的女装大佬细长的眼眸流动了一下,却依旧笑容可掬的将几名学子送出了门去。
“不知水镜先生前来……”斐潜收了收心情,转头问司马徽道。既然不是有几分露水交情的猪哥二郎,多少有些小失望,毕竟这一位女装大佬是真大佬,在历史上真心屌长,不敢惹,不敢惹。
司马徽难得的收了笑,有些沉重的说道:“唉……老朽听闻蔡公身故,悲痛不已,故而前来吊唁……哦,此处还有庞德公托老朽带来的书信……”
斐潜连忙起身,恭敬的双手接过书信。庞德公在书信当中也是缅怀了一下当年和蔡邕的交情,很是惋惜蔡邕早逝,也同时表示自己年龄很大了,这些年腿脚每到阴雨寒冷的天气就会红肿疼痛,着实难忍,不利于行,实在是有心无力,不能前来并北,所以就托了老友司马徽前来云云……
庞德公这是风湿病啊!
斐潜微微叹息一声,这种病就算是在后世也是很棘手的慢性病,更不要说在汉代了,针灸热敷或许能解一时之苦,想要根治确实是难……
对了,给黄忠治病的张仲景应该还在荆襄吧?或是在长沙?
“庞德公之苦,痛在潜心也……”斐潜说道,“水镜先生,潜记得一人,唤为张机张仲景者,擅灸针之术,此时应在荆襄,或可缓庞德公之疾苦……潜即刻便令人前往荆襄,寻访此人,至鹿山为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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