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挡老子的路!”
魏延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带着兵卒冲进了村寨,转眼之间伴随着兵锋的蔓延,血色也渐渐扩散开来。川蜀的兵卒在军寨前奋力反抗着,于魏延等人撞击在了一起,战刀长枪在空中飞舞着,带起一蓬又一蓬的鲜血。
魏延冲杀在最前方,他双手握着长刀,一路大开大砍,似乎越是杀戮便越让魏延兴奋,哈、哈、哈的声响不时想起,也不知道是在怪笑还是在吐气开声。
几名川蜀兵卒挡在军寨寨门后面,持枪从寨墙缝隙当中扎出来,魏延冲上去一刀就将冒出头的长枪砍成了两节,然后猛挥一刀砍在了寨门之上,喀喇声中,寨门竟然被砍进去了一半!
魏延挥刀再砍,半掌厚寨门就跟纸糊的一样,在木屑纷飞当中被砍出了一个硕大的缺口,露出了当中用来闩门的木栓。
“他娘的别挡路!”
魏延暴喝一声,长刀如同电光一般从上而下,劈在了闩门的木栓上,顿时将其砍成了两节!跟在魏延身边的兵卒齐齐欢呼一声,撞开了寨门,便一齐往军寨之内涌去!
“他娘的!兔崽子都听好了!将守将的脑袋……”
魏延一边大呼着,一边将抵抗的川蜀兵卒砍翻在地,鲜血喷洒在他身上,就像是山野之间的猛虎闯到了羊圈一般,不急不缓,在从容不迫之中,带着一种杀戮的狂热。
“……留给老子!谁都别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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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鸣山更幽。
黄昏准备归林的鸟儿在对面山上的树林上空盘旋着,叽叽喳喳个不停,似乎在眷念着夕阳,迟迟不肯休息一般。
连续两天,相安无事,处在山清水秀之间,刘诞都不由得颇有些诗意上涌,背着手望着远山,琢磨着若是取下了蜀中,定然要好好做一篇诗词文赋,方能凸显自己允文允武之能。
吹了一阵凉风之后,刘诞也觉得身上有些寒意了,便打消了诗意,回帐篷休息,准备明日去接受汉昌县城的投降。
刘诞作为一名生长在大汉红旗之下,从小立志做一名大汉王朝封建主义接班人的优秀中年,自然是认为人应该是有信义廉耻,言出必行的,否则岂不是宛如畜生一般?所以刘诞觉得汉昌县城的人,应该不至于是出尔反尔的,要不然有何颜面立足于人世间?但是刘诞没想到的是,既然原本就准备不要脸的了,又怎么会有所谓的耻辱感羞耻心?
严颜一点都不觉得耻辱,反正也不是他出面答应的,更何况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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