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自己的脸上一阵阵的发烫,就像是被田丰暴抽了十几下耳光一样!
“主公……”郭图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袁绍伸出双手,搓了搓脸颊,深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些心情,沉声说道:“公则,进来罢……”
郭图走了近来,在夕阳的光照之下,拖出了一条长长宽宽的影子,似乎要覆盖掉屋内仅存的光芒一般,到了袁绍近前,拱手低声说道:“田氏乃冀州大族……”
“嗯……”袁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点头说道,“公则之意,某知矣……”
郭图点点头,便不再说话。
袁绍闭上眼,良久之后,才猛然睁开,眼眸之中寒芒绽射,“恶犬噬主,当断爪牙!公则可有良策?”
郭图点点头,上前了一步,低声在袁绍耳边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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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城南门之外,麴义高大的身形骑在马上,只是任背后那领黑色的披风,被野外大风吹得猎猎作响,鞠义的三百亲卫甲士,披挂整齐,列阵而后,只是在静静等待。
虽然说这一次是袁绍表示要给麴义举办的庆功宴,但是从麴义以下,每个人脸上表情,都不如往日轻松里带着一点炫耀的模样,而是有些显得心神不宁。
麴义原本是平原人,后来避难逃到了西平,但是西平终究是客地,麴义还是想要回到故乡,于是在韩馥担任冀州牧的时候,回到了冀州,但是因为韩馥当时采取的是打压冀州当地士族豪右的策略,所以和韩馥的关系一直都不好,直至袁绍挂节东门,麴义才找到了翻身崛起的良机。
但是现在……
麴义略微左右看了看,原本麴氏的战兵总数接近一千五,而现在却只剩下这三百人了,其余的,都死在了和公孙瓒的这一次征战当中,尤其是在和白马义从的那一次的拼斗,直接就是折损了大半!
这些兵卒都是麴义的老底子,是死心塌地跟着麴义一同的兵卒,就像是兄弟一般,自然也就是麴义最为放心的亲卫部队。
袁绍突然邀请麴义到高阳赴宴,说是为了表彰麴义在公孙瓒一役当中的贡献,但是麴义到了高阳之后,却不知道为何,感觉有些不对劲。
“……燕南垂,赵北殇。菊花落,庄禾荒。章台下,骨满仓。有维鹊,失巢亡……”麴义不知道为何突然又想起了这一句话,然后转头望向了高阳城外。
严冬之下,四野荒凉,人烟稀少,太阳有气无力的挂在天上,完全就是一副苟延残喘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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