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想要永远有人情在,那是肯定不可能的。
在太原这里,似乎氛围有些诡异。昨日晚宴之上,吕布倒是大谈刘和来了之后就会引为重任,甚至表示连鲜于辅和鲜于银两个都可以重点安排,一副求贤若渴的模样。反倒是崔钧始终笑吟吟的,既不表示反对,也不表示赞成。
如果真的是求贤,也应该谈谈条件,倒不是什么薪资之类的事情,而是多少要了解一下,比如能力,比如规划,比如志向等等,吕布如此热情,反倒是让刘和心中多了几分的疑虑。
温候吕布现在的情况,大家也不是不了解,但是说吕布就烂到了极致,没有任何人相碰也不对,只不过刘和有些犹豫,虽然吕布开出来的条件确实让他有些心动,但是刘和觉得崔钧似乎也在以此来考验他?
毕竟选择了吕布这一条路,也就意味着断了另外一条路。
想来想去,刘和觉得自己已经把握住了崔钧的脉络,正常来说,当下不是应该相互试探一番,确定利益方向一致之后,便谈一谈职位么?但是昨晚夜宴之上,崔钧只是泛泛而言,至于一些细节,则是绝口不提,这明显是有些不太正常。
所以,不要急。
不能急。
越是心中焦急的时候,行事便越不能急。父亲刘虞生前的也是如此教导的。
当年就是因为心急,所以相信了袁术的鬼话,结果……
每逢想起这个事情的时候,刘和心中便宛如刀绞一般的痛。或许当初再谨慎一些,再斟酌片刻,或许……
不止是袁二,还有袁大,也是同样不地道,接纳刘和,只是为了利用刘虞的名声而已,然后打完了幽州,击败了公孙瓒之后,便将幽州封给了袁熙!然后便像是忘却了还有刘和这个人一般,再无提及。
为何?
还不是害怕刘和借着他父亲刘虞的名头,在幽州和袁熙分庭抗争么?
叱嗟!其母婢之!
刘和在心中狠狠的骂了一声。
刘和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几口气。
“郎君。”在回廊当中,响起了脚步声,在厢房住着的鲜于辅走了过来,拱手行礼。
“某准备南下去拜见一下征西将军,再行定决……”刘和轻声说道,但是语气坚决,“昨夜崔郎君多有暗示……若是吕温候寻来,鲜于兄不妨且敷衍之……”
鲜于辅说道:“郎君之意……不看好吕温候?”
刘和微微笑道:“虽说时也运也,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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