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卫觊眼珠转动着,察觉情况脱离了他的控制,但是夏侯的护卫已经往前了两步,站到了身旁,也就不由得卫觊做主了,只能是跟在荀和夏侯的后面,进了濮阳府衙之中。
三人坐定,荀看着卫觊,沉默了片刻,低低叹息了一声,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小件的物品,摆放桌案之上。
卫觊瞅见了,眼角不由得一跳。
一节竹筒。
在竹筒的顶部还有些火漆,只不过现在火漆已经破除,露出了一点点的巾帛出来。
“子觎可知此物为何?”荀淡淡的说道。
见自己的行迹已经揭破,卫觊也不再掩饰,在桌案之后正坐着,扯开了面皮,沉声说道:“某乃袁公之下,出任兖州风闻使,自有查闻上报之责,怎么,令君对此有何疑问,亦或是某所言不真?”
“呵呵……善……”荀没有想到卫觊倒也如此光棍,笑了笑,说道,“子觎直爽,倒也省却不少口舌……只是不知子觎为何背弃主公?至主公仁德于无物?”
“曹公,某亦敬之!”卫觊坦然说道,“不过某任袁公之职于先,拜曹公麾下在后,自然需以袁公为重。”
“明白了。”荀点点头,对于卫觊企图用袁绍来压制场面的言语置若罔闻,转头对着夏侯说道,“此事便烦恼夏侯将军了……”
夏侯点点头,沉声说道:“来人!卫从曹染疾,突发癔症!速送入侧厅,令医师前来就诊!”
卫觊跳将起来,怒声说道:“汝等岂敢!需……”
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几名夏侯的护卫扑了上来,朝着卫觊的脑后就重重一掌击下,当即将卫觊击昏,然后像是拖拽死狗一般给拖了出去……
荀和夏侯两个人坐着,就像是两尊雕像,一动不动。片刻之后,一名医师到了堂下,叩首禀报道:“启禀使君,这……这卫从曹疫疾凶猛,药石无效,已是……已是不禄了……”
荀微微挥了挥手,示意医师下去,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子觎命运多舛,着实令人扼腕!夏侯将军,不知子觎在濮阳可有家眷,亦或亲朋好友?”
夏侯说道:“卫从曹素喜清净,并无好友,家中唯有一妻一妾,另有一子……”
荀说道:“子觎为曹公操劳得疾,曹公理应照料其妻子……夏侯将军,便烦恼遣人协助规整子觎后事,三日之后,便随某一同返回许昌……”
夏侯连忙应下,然后低声说道:“文若,诛杀此獠固然解恨,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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