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在尖桩上,鲜血喷涌而出,顿时就将阆中护城河水,染出一大片的通红!
这些充当前锋的征西兵卒,有大半都是曾经跟着征西将军斐潜征战南北的老兵,对于战阵之中的事情,异常的敏锐和熟悉,挥舞着战刀,直接都不需要特别的交代,立刻就奔到了吊桥绳索之处,背对着绳索持着盾牌站好,大吼一声:“斧来!”
立刻就有另外的兵卒将手中的长枪丢在了地上,然后取出别在腰后的斧头,几步赶来,在盾牌的防护之下,狠命一斧砍在吊桥绳索上,顿时绷得紧紧的吊索伴随着崩飞的木屑,发出了啪啪清脆的破裂声音!
第二斧!
第三斧下去之后,嘣的一声,吊桥绳索完全断裂,断头猛的缩了回去,在半空中徒劳的飞舞着……
沿着驰道已经有两三名的阆中军士冲到了城门之处,但是这些军士却被混乱的兵卒一涌,竟然连站都站不稳,无论这些军士怎么呼喊,也无济于事,只是被卷得一起往瓮城内得唯一得那条驰道涌去!
这一条驰道,并不是可以跑马得那种,而是在城墙之中开得一个大概有七八十度的石阶小道,城下是只是容纳两人而进的小门,城上出口只是三尺见方的一个口子,可以上下,但是并不方便。
因为瓮城城门是关闭着的,所以想要脱离战场,便只能是通过这个狭小的洞口。
张任几乎已经是红了眼,见这些乱兵只想着逃命,竟然连半点抵抗都不做,怒不可遏,提着一柄战刀就来到了城上的这个口子处,大声怒喝着让这些兵卒退下去。
这些已经丧失了勇气的兵卒哪里肯听,再加上最上面的虽然被拦住,但是下面的兵卒却一个劲的死命往上推,就像是挤牙膏一样,即便是上面的不想动,下面的往上挤,却也不由得不动……
张任见自己的话也丝毫不起作用,原本这些时日来就没有休息好,肝火暴躁旺盛,顿时无法再忍,一刀兜头砍下,噗嗤一声便将企图爬上的那名兵卒枭首了去,头颅飞落一旁,鲜血喷天而起!
“杀下去!”张任朝着自己的护卫吼道,“谁敢登上来,都给我杀下去!”
几名张任护卫领命,一涌而上,用长枪在洞口乱戳,卡在了洞口的兵卒一方面被下面的人不断的往上拱,上面又有长枪穿刺,哭号无果之下也发了性子,奋力的挥舞武器砍砸着上头兵卒的腿脚,双方顿时打将起来,但是毕竟在洞口内的吃亏,短短一会儿就死了十来人,尸首混着鲜血往下滚落,倒也是让下面的溃乱的兵卒多少清醒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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