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有时候天天过于计较些什么仁义道理……如今局面,这不讲仁义的,不行,但是太讲仁义的,也是不行啊!”
“你呢,比起你大哥二哥要好一些,不过你的弱点也非常明显……”袁绍转头看着袁尚,说道,“你自己知不知道?”
“孩儿……年岁……”袁尚低着头,轻声说道。
“对!”袁绍轻轻拍了怕手掌,点头说道,“你太年幼了,而且没有什么战绩可以拿得出手……若是上一次……这也是孤为何要带着你一同至此的原因,若是此战可胜,自然……你可懂的孤一番苦心?”
袁尚连忙起身,拜倒在地,“父亲大人厚爱,孩儿涕零,铭感五内……”
“起来吧,你这身子还没有完全好……地上寒气重……”袁绍讲袁尚扶起,然后继续说道,“这继续进兵的主意呢,是田元皓出的……他的意思呢,除了你知道的那些,还想着保全冀州,消减豫州实力的心思……若是真的要劫掠兖州豫州,光中军战力就不够了,必须还要你大哥在侧翼侵扰,这样一来,你大哥的功勋也自然不少……另外还有一点,我袁氏若是恶了豫州,断了南阳之基,也就成了无本之木,这将来若是陛下……也就有了收拾你我的理由……”
袁尚越听越怒,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这个老贼!待孩儿去……”
“去干什么?坐下!”袁绍沉声道,“他是谋士!谋士向来就是如此!如长剑于手,若不能御之,便伤自身!若可用之,则能破敌!”
袁尚愣了一下,点头说道:“孩儿受教……”
袁绍点点头,却又说道:“不过这个老匹夫越来越是嚣张,总该找个机会算一算……”
袁尚:“……”
“算了,现在还要用他……”袁绍摆摆手,说道,“郭公则反对进兵,说的倒是仁义,兵法,条理不差,合情合理,但是实际上还是舍不得他自家的颍川基业……还有就是害怕豫州败坏之后,其等之辈便不敌冀州子弟,将来在朝堂之上难以立足……这样,你懂了么?”
袁尚瞪大双眼,佩服无比的看着袁绍,“父亲大人深谋远虑,孩儿佩服!”
“嗯,多听,多学……听其言,察其意,观其行……”袁绍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才是最重要的……行了,好生休养,孤先走了……嗯,不用送了……”
袁绍又吩咐了袁绍的护卫,让护卫再去领些银炭,保持袁尚帐内的温度云云,才背着手,缓缓的返回自己的大帐。
雪水消融,到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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