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说自己忠心耿耿,并不是真的仅仅是为了给自己洗脱罪名,至少不完全是,其中也有将帽子扣在豫州一派人头上的嫌疑。按照田丰的说法,就是冀州一派只支持袁绍,而豫州一派么,呵呵,那就是个三家姓奴,呃,三姓家奴……
“田元皓!”袁绍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并指如戟,指着田丰怒吼道,“汝身为别驾,不求思进,反诬同僚,献策多败,至使战将亡于阵,兵卒殆于野!若汝无罪,何以服众?何以治军?何平天下之怨?来人!”
“将田别驾去冠!羁于辎重营中!非某之令,不得他人探望!”
顿时就有兵卒冲进大帐之中,一手将田丰的头冠打落,旋即架了起来,拖着就走!
田丰大叫,但是袁绍并没有改变主意,而是背着手,盯着田丰,直至田丰的声音渐渐的远去,才缓缓地重新坐回了桌案之后,然后沉思了半响,出声传令道:“来人!传许子远来!”
不多时,许攸抖着三缕长须到了。
袁绍劈头盖脸的就骂道:“吾兵败河洛,汝何喜之有?啊?莫非汝欲吾亡于此乎?”
许攸吓得魂不附体,连忙一个前扑,顿首于地,向袁绍表示自己是忠心耿耿,绝对不可能对于袁绍有半点的不敬云云……
袁绍也不多听,冷哼了一声之后,便是让兵卒一样将许攸拿下,关押到了辎重营当中,然后才愤怒的挥了挥袖子,转回到后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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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丰和许攸前后脚被关押起来的消息传开,袁军大营当中自然很多人对于这个事情有自己的解读,袁尚也不例外,而且还是在袁绍面前直接进行解读。
袁尚前一段时间生病了,现在才康复不久,脸上血色还不是很充盈,但是正是因为如此,再加上原本俊秀的外表,倒是有一种病态的美感,若是放到后世,定然能迷惑倒一群腐女眼冒红心的大叫着小受受什么的……
“说说看,说错了也没有关系……”袁绍一改在中军大帐人前的愤怒面容,而是温和的笑着,鼓励着袁尚说道。
虽然说袁尚年龄不算大,但是袁绍觉得,总是要让袁尚懂得一些帝王权柄制衡之术,所以便有意识地引导和传授给袁尚。
“此事……”袁尚看了看袁绍的面色,然后说道,“父亲大人其实……对于田、许二人……并非完全只是生气……”
察言观色,其实是每一个孩子的本能,呃,熊孩子除外。因此,对于袁尚来说,从袁绍脸上细微的变化之中,察觉出袁绍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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