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称之为“茶”,而是被很多的异名代替,诸如“茗、荈、诧、槚、荼”等名。而“荼”字最早出现于《诗经》和《尔雅》等书,意思是指带苦味的植物叶子。荼字的艸字头下是一个多余的余,表示着在草本植物中与众不同的植物,衍生开来,荼也就演变成了泛指能够解毒的植物,其中也就包括了茶叶。
传说之中也是说明了这一点,神农食百草,然后中毒了,遇到了茶,解之。
这说明茶叶起源并不是人工培养出来的,而是自然产生出来的东西,只不过人碰见了,然后标记了下来……
而酒不一样。
想得到酒,一定要藏。
如果暴露在空气之中,要么变成醋,要么发霉腐烂,变成一堆微生物霉菌的狂欢之所。
因此茶的形态,更像是上古的知识积累,而酒的姿态,就像是当下汉代知识的模式。
“郑公之言,善也……”斐潜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郑玄说道,“不过……郑公以为,这是茶好,还是酒好?”
郑玄笑笑,“茶好,酒更好!”
斐潜哈哈一笑,说道:“愿闻其详。”
“将军之茶,清心明志,固然是不可多得之物……然山野之中,亦有花入茶者,木入茶者,果入茶者,皆为茶名,混淆试听,不知真假……”郑玄缓缓的说道,“酒则不然。器、粟、水、曲,皆求尽善也,方得好酒,又弃糟粕,仅留琼浆……”
斐潜用两根手指的指背,来回搓了搓下巴上面的胡须。
郑玄这样的说辞,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这个道理么,其实并不怎么靠得住。
虽然到了汉代这么长时间了,也像是大多数的汉人一样,斐潜开始留起了胡须,但是斐潜依旧没有养成多么细心照料胡须的习惯,更不用说像是关二爷一样,出门在外还要特别给胡须穿个裤衩肚兜什么的,基本上都是让胡须自由生长,就算是用手摸胡须的时候也很随意,揉一揉搓一搓的都是基本操作,像是很多文人墨客拈花指模式的摸胡子,在斐潜身上完全看不到。
胡子,就是胡子而已。胡子是男性的一个象征,但是并不反过来说,胡子就是男性。
郑玄说辞就像是表示胡子就是男性一样,逻辑上略微颠倒了。
就像是后世那一句名言,“取之精华,弃之糟粕”,似乎大家都听过,都懂的,但是实际上这句话的重点并非和旁人争论什么是“精华”什么是“糟粕”,也并非是说应该“取”多少,应该“弃”多少,而应该是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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