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技师的悲哀,就是奋力的舔了,可惜还隔了两三层,主人没看到没感觉到啊……
论起士族之间的各种手段,在竞争更加激烈,拥挤踩踏现象更明显的山东,自然是更加丰富多彩一些。
在郭图的意识当中,上位者最为忌讳的,就是其统治权被侵犯。平日里面嘻嘻哈哈,甚至主动礼节下士,给名士铺席子穿鞋子都没有什么问题,就连当初袁绍还是个太守的时候,也没少干这样的事,可是如果说涉及到了袁绍自身的根本统治权,那么必然就会收到袁绍最强力的反击。
就像是当时田丰要提议迎帝,郭图就知道绊倒田丰的机会来了。
这一次长安学子以舞弊为由闹事,在郭图看来,其实并不是舞弊不舞弊的问题,毕竟都是出来混的,真要舞弊,骠骑会用那么拙劣粗浅的手段么?所以,其实更多的还是这些学子不甘心失去了被『礼贤下士』的资格,不适应从被人求,到求人的一个转变。
这些傻子,太年轻了啊……
郭图微微摇头。
要是在山东,根本就没人会理会这些,倒不是说这些人会支持察举或是考举,而是以舞弊为由根本就闹不起来,替考?这不是常有的事么?拿几个钱就能买到人来替,不都是这么做的?有什么好说好闹的?要不然养门客干什么?
当然一开始的时候,也有人看不惯,但是后来做的人多了,反倒是习以为常起来,就像是给自家主子的孩子找两个三个的伴读,平日里面脏活累活都让伴读来干,不是很正常么?
所以见到了骠骑将军斐潜选的这一条荆棘路啊……
『啧啧……』郭图饮了一杯,不知道是在感慨,还是在品味。
想当年,自己似乎也一度豪情满怀,到了现在人到中年,似乎只剩下了一身跪舔的本事,其余的理想,似乎就和袁绍的面容相貌一般,已经淡化,甚至想不起来了。
『郭兄,』逢纪说道,似乎也有些期盼,有些忐忑,『不知骠骑能不能看到……』
郭图轻轻拍了拍桌案,『你我便是此具……』
逢纪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是啊,现在不就是如此么,不过是骠骑之下的一个器具,骠骑愿意用,自然就会用,不愿意,也就不用,器具能自主做决定么?
就像是同样一个罐子,或许可以用来装酒,也可用来装水,甚至还也可以被用去装屎尿……
……(/_\)(╯︵╰)……
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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