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若不是看在孙家血脉上,便是定斩不饶!』
『主公所虑甚是,若是斩了孙国仪,怕是孙伯阳便立刻做反!』周瑜淡淡的说道,『先囚孙国仪,再削孙伯阳,待其兄弟二人皆力弱之时,便可一举而灭之,永绝隐患!不知某如此之言,可令主公逞心如意否?』
『某只是就事论事!莫不成孙国仪通敌,某也要坐视不理,纵容其行不成?!真是岂有此理!』孙权急急分辨道,『周公瑾!汝……』
『国仪之罪,尚且两说,』周瑜点了点头,并没有继续和孙权争辩孙辅的罪名到底成立不成立,『然早安之囚,便是冤枉!主公啊,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啊!昔日囚早安,乃求主公立足之稳,即便某知其冤屈,亦未多言,然当下主公既然已摄大位,又何必用此手段?得人心者方可得天下,施仁德者方可得长久……何必以此行径,招惹怨恨?』
孙权『Duang』的一声拍在桌案上,怒声说道:『此乃某之家事!』
『既是家事,也是国事!』周瑜沉声说道,『主公有意懈怠看守兵卒,示其老弱,无非就是想要诱其斩破囹圄,脱困羑里!届时主公便可以谋逆之罪,抄灭其家,屠戮其人!可是主公莫要忘了,伯符托付大业之时,曾有言……』
『够了!』孙权推案而起,站起身,背着手,紧紧的抿着嘴,站在厅堂门口,突然发现自家护卫和周瑜的护卫都站得极远,噗通乱跳的心才平复下来,然后脸上略显得有些狰狞的表情才慢慢的回复了正常,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说道,『若其良善,自当不叛!此乃试也!』
『试之一二尚可,岂有长试之理?』周瑜摇头说道,『此乃「迫」也!』
试探不是不可以,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亦或是借着试探的名义来胁迫,有意让事态朝着自己获利的方向去走,那么就不能称之为『试』了。
就像是后世的许多游戏商,因为为了规避自身的责任,所以公然绕过国家的律法,一而再,再而三的展开什么公测,从第一个版本『公测』到了第十几个版本,然后依旧还是在『公测』。并非是因为所谓的什么内容没完善,什么架构不完整,而是『公测』的税收和必须承担的责任和『正式』不一样,因此资本家会选择哪一种方式,不就是显而易见了么?同时持续公测,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也代表着随时可以出台禁令将其一刀砍死而不用那个什么……
人总是会选择一个有利于自己的方式来行事,这也很正常,无可厚非。但是如果将目光放长远一些,目前的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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