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社稷甚也!』
眼界不一样,自然看到的东西也不一样。
对于一般的大汉官吏来说,一亩三分地就是他能看到的极限,而对于像是庞统这样跟着斐潜有一段时间的人来说,却对于斐潜描绘出来的那么萌萌哒世界很是好奇,那么自然就对于不干正事光扯后腿的这些大汉原有官吏体系深刻痛恨。
当然最为主要的,是之前的一切证明了斐潜所说的那些内容没有错。从北疆到西域,从民生到经济,斐潜的一点一滴,证明了他自己,也折服了庞统等一帮子的人……
外戚和宦官的争斗,也是将大汉家天下制度的先天不足,暴露无遗。
天下是刘氏一家子的,与某无关!
大部分的外戚也是士族里面选的,算是圈子内的自己人,而宦官则不是,是下贱之人,是残缺之辈,怎么能容许这样的下贱种子爬到自己头上去?!
因此从这个方面来说,士族对于外戚的更高宽容度的原因,也就不难理解了。
斐潜端着茶碗,喝了一口,然后说道:『饮水当思源,为官当思政……如今还有不少人觉得爵田荫三代太少,恨不得是千秋万代……呵呵,可惜也不想想,若是真的如此,便是宛如春秋战国之时一般,天下割裂,百姓涂炭,华夏之邦,便是战火纷飞,永不停息!届时还有什么千秋万代!?』
庞统点了点头说道,『得荫三代,便是足也!且不说其他,若是子孙皆无能,尤得富贵,岂不如小儿怀珍行于闹市乎?真是愚昧……』
当官当久了,便总是会产生出一种错觉来,就像是自己的这个官职是他自己的一样,然后就开始要准备将自己的这个官职传给后人,却忘记了自己当初是如何辛苦才能获得这样一个职位,而自己的熊孩子没有经历过这些,又怎么可能做得好,坐得稳?
然后往往最后的结果便是家破人亡,然后还要附带上许多人一同拖进地狱之中。
斐潜笑笑,『故而某让友若去学宫之中,开设为官之课……』
庞统呵呵也笑了两声说道:『听闻每次友若开课,便是学子汇聚,连案都放不下,只能是联席而坐……这拳拳求官之情啊……啧啧……』
『嗯,士元怎能这样说……』斐潜摆摆手,『此乃友若授课有方……』
『啊,正是,正是……某失言了……』
庞统点头表示认同,然后和斐潜一同笑了起来。
斐潜虽然说现在并没有在平阳,但是对于守山学宫却并没有放松,要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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