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了。
就像是当下,曹操现在一捅出来,大家也都没意思了。
『臣有罪!请主公降罪……』
崔琰拜倒在地,然后便是一大群人跟着一同拜倒,『臣无能,不能替主公分忧,请主公恕罪……』
曹操哈哈大笑着,『有罪?有何罪?直言不纳之罪?若是某治罪,尔等便是正好可以挂冠而去,一来可避兵免祸,逍遥事外,安然脱身?二来则是可以乡议于野,抨击清论,增长名望了?』
众人便是纷纷低下头。哎呀,主公扒拉得这么干净,呃,是说得这么清楚,让人多不好意思啊……
曹操收了笑容,然后沉声说道:『崔季珪!』
崔琰微微哆嗦了一下,拱手应答道,『臣在。』
『今之论,便由汝主持!当战,当和,亦或其他,便由汝而定之!』曹操环视一周,『食君之俸,当忠君之事!各位于此,所需饮食吃喝,一应齐备,直吩下人就是!某便静候各位佳音!』
曹操说完,便是甩手而走。
厅堂之内众人便是面面相觑。
崔琰心中不由得一沉……
原本崔琰以为曹操多半是要主战的,所以才会特意让更多的人前来,以此可以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形成较大的声势,并且以此来阻止可能发生的一些情况,但是崔琰没有想到的是曹操竟然搞了这么一出!
亦或是……
崔琰直起腰,盯着微笑着的郭嘉,『奉孝果然妙计……』
『不敢……』郭嘉笑着,『崔兄若是怯于任事,大可当下便向主公请辞……』
『你!』崔琰瞪着眼,然后几乎是立刻之间,便是笑了,丢下郭嘉不再理会,而是转头向了众人,『诸位,既然主公交付重任于某,某便不恭了……今论渔阳,当何应之,还请诸位各抒己见!』
栗攀头一个就说道:『不应战!如今冀州疲敝,仓廪空虚,春耕未了,岂有余力战之?即便是要战,也不急于一时,可严守关隘,待今秋粮获之后,再寻战机,亦不为晚也!』
『然也!如今当以春耕为重!』
『社稷之重,在社在稷!』
『若无粮草以继,兵卒有何战力?』
『不可战,不可战,当重耕,当重耕是也!』
崔琰微微而笑,然后眼珠子往郭嘉那一边稍微动了一下,却似乎看见郭嘉依旧带着笑,心中便是一突,沉吟了片刻之后,便是转头问道:『且不知郭祭酒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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