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挖出来重新砍一遍的头,上下行动配合无间,地方协同补给有力,多地乡勇奋勇作战,智谋用计层出不穷……
反观西羌叛乱,从185年打到189年,每次似乎都快赢了,结果莫名其妙又给输了,虽然说一开始的时候确实可以说是因朝廷忙于镇压黄巾起义,给与了西北羌乱的契机,但是后面的所作所为么,说是养寇自重可能都是轻的……
姜隐虽然也是凉州人,也是亲身经历过那一段的时光,但是毕竟没有多少涉足其中,如今听闻贾诩叙说这些隐秘的事情,一时间还是有些接受不能,目光有些呆滞的坐着,半天说不出什么话来。
贾诩也是微微叹息了一声,然后拍了拍手说道:『如今骠骑之意,便是以此为铒,以除西凉之隐患,得百年之靖安……』
『先前之所败,除地形不熟,补给艰难之外,最常见的,便是羌胡以以游斗为主,避开我们正面军队,以千人和百人为队,利用骑兵和地形优势,频频袭击我们的粮草和士兵……』张辽点头说道,『待我们粮草不济之时,便是重新汇集,尾随追击和沿途伏击……因此多有败……』
『但是这一次,不太一样了……』张辽笑着说道,『不仅仅是兵,还有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如果他们还用老办法……呵呵……』
……(*^__^*)……
北宫站在大泽边上,望着粼粼的水面。
在他的身后,是羌人的大纛,在大纛之上是一个硕大的羊头骨。两根巨大的羊角斜斜向天,黑色的眼洞,就像是在仰望着这一片的苍穹。
北宫知道那个大纛之上的羊头骨究竟有多么的大,当他拿到手里的时候,甚至觉得这是上天给与的吉兆……
但是将羊头骨安在了大纛之上后,北宫忽然觉得,似乎也不是那么大了,尤其是站得远一些再去看的时候,就会发现其实和原来的那个相比,在视觉上也没有凸显出多少差别来。
就像是这一片的大地,即便是被北宫踩在脚下,也依旧是巍然不动,依旧是……
北宫微微皱起了眉头。
就像是他之前认为上一代的北宫是多么无能,是错过了多少良机,是怎样走过了一条烂七八糟的路,似乎每一脚都踩在了最烂的那个点上,可是等他竖立起这个大纛,正式变成了新一代的北宫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自己脚下的土地,也不完全都是坚实的地面。
羌人不是天生就喜欢造反的。
或者说,没有人天生下来,就是要造反的,能好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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