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替这些家伙『打抱不平』?
商人是这样,另外农、工两个部分,也没有空理会这个事情,因为这两个部分都在忙着春耕备产,根本不搭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项。
这一段时间有不少勤奋的农学士得到了擢升,被派遣到了汉中或是川蜀当中去担任地方的小长官,虽然说可能职权并不是很大,但意味着从吏到官的转变,这让不少农学士看到了希望,越发的勤奋起来。
毕竟农学士的『工作绩效』,很直接明了,负责的那些田亩收成如何,与去年同期对比怎样,有做还是没有做,简直就是一目了然。
工学士也是如此。
黄承彦担任大考工之后,将工匠的等级制度从黄氏扩大到了所有工匠,当这些工匠达到一定的等级之后,不仅是带来有俸禄,还有一定的职位,虽然说比起正文八经走仕途的会差不少,但也足够激励这些工学士和工匠了。
于是在城市之中,人口基数较大的农夫和小手工业者,压根就没心情,也没有时间去听这些汉中川蜀的地方豪强诉苦,甚至撞见了还可能直接呸一口,赠送些唾沫……
于是乎,在四民之中,剩下的自然就是『士』了,也只能是找这些『士』了。
最直接的自然是找官场之内的权重人物。
毕竟华夏还是关系社会么,从大汉初期留下来的所谓门生制度,已经施行了三四百年,再加上各种的联姻,以至于很多人七扭八拐的总是能找到一些人……
然后这些家伙猛然间发现,有些关系到了现在竟然不好用了。
所谓门生,当然是要有门阀头子,门生才能起到相互包庇,相互协同的效用,但是现在在长安之下最大的『门阀头子』,当然就是斐潜,而这些谋逆的家伙就是等同于是要掀斐潜的底裤,这还有那个斐潜之下的官吏胆敢包庇的?
韦端早在陇西发生问题的时候,就已经是封闭府门,表示了态度,现在又怎么可能为了关系更加偏远的汉中和川蜀站出来说话?更何况《贪渎律》他才刚刚站在台上诵读了,要是收点钱财然后将全家老小,甚至是子孙的命运都搭进去,明显只要韦端不是脑进水了,是断断不会做的。
而杜畿李园等人,或是早早的就已经避开了,或者是在汉中川蜀之战当中是受益方,又怎么可能为了『死道友』去说什么话?
于是这些人就只能像是申仪一样,退而求其次,拐弯抹角的找一些中间层,或是中下层的关系了……
但是不是所有人都有申仪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