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但是实际上人生当中能经历几次生死之间?有可能真的就是毫不在意么?因此卢毓当下讲述起来的时候,一些细节依旧记忆得清晰。
卢毓不知不觉之间,沉浸在自己的讲述里面,越来越多的细节被回忆起来之后,他忽然察觉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那些人为什么持有兵刃,为什么会在长安城中,似乎骠骑将军斐潜并没有详细说明,只是比较简单的出了一个奸人作乱的告示。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蹊跷之处?
这突然的想法让卢毓在叙述的过程之中,不知不觉的停顿了下来,然后沉吟着,半响没说话。
管宁虽然不太明白卢毓为什么忽然停了下来,但是看着卢毓的表情也能猜出来卢毓在思索着一些什么,也就很自然的闭嘴不去打搅他。
这种忽然之间的思索,其实在文人之间经常出现,比如管宁也曾经有那么几次,说到一半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之前所写的半截诗赋什么的,也是像是卢毓当下一般,甚至是丢下了朋友冲去找笔墨的……
『……这些奸人,会不会是……』卢毓忽然盯着管宁,『故而骠骑未曾提及来处?』
『啊?』管宁先是有些愕然,然后反应过来,脸色也是微微变化了一下,『不会吧?大……应该不至于如此下作……』
『若不是他,又会是谁?』卢毓说道,『眼见这青龙寺大论……怕是……怕是多少有人坐卧不宁罢?』
『这个……』管宁沉默了下来,他也不敢打包票说这一件事肯定和某些人有关或是无关,毕竟卢毓才是当事人,而他在发生这个事情的时候,才刚刚到了潼关,根本不清楚具体的事情始末。
只不过卢毓越想,便是越发的觉得有这么一个可能。
毕竟疑心这种东西,若是没有倒还是罢了,一旦从心中翻涌起来之后,就很难消除,就想是邻人疑斧一般,卢毓觉得这个事情,肯定和曹操,亦或是山东那一帮子人脱不开关系,而这些人如此的行径,尤其是在卢毓作为代表去查探了那些在百医馆内受伤而哀鸣的寒门子弟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卢毓心中忽然升起了一团怒火……
『山东之辈,多有蓄养死士,勾结游侠之举……』卢毓沉声说道,『如今眼见长安青龙寺经纶之盛,使得山东失其注论,岂能容之?说不得此等之人……原本并非是针对于吾等,只不过是恰逢其会而已……』
管宁听了,也没有什么反驳之言。因为卢毓说的,也是事实。
如今大汉的文化高峰渐渐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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