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总是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劲,因为即便是真的生病,徐岳见到阚泽前来,只要是神志还清醒,就必然还能说上几句,而当下徐岳明显没有陷入昏迷之中,但是见到了阚泽就却没有半点反应,就像是……
丢魂落魄。
『先按照之前师尊吩咐的事项,各自散去,该记录的依旧去记录,要计算的便是去计算,不用围在此处等候了……』阚泽看着在徐岳小院周边忧心忡忡,无心做事的那些学子,便是直接下令道,『都去做事!师尊过两天要是好了,问起各位手头上事务,都缺了怎么办?』
见得阚泽发话,周边那些学子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便是纷纷带着些忧虑,各自退下了。
阚泽这才重新进了徐岳的小院,他想要查明『真相』。
阚泽知道,徐岳有记事的习惯,或者叫做日记。
这个习惯,大多数对于天文学者来说都有,他们会在观测之后记录下一些相关的信息,方便自己进行测算。
因为阚泽是徐岳的真传弟子,又是骠骑大将军之下的实职大员,所以他去翻看徐岳的日记也没有人敢拦着……
翻看着记录,阚泽的脸色渐渐的也苍白了起来。
……(`へ′)……
大汉当下,文学高峰,硕儒泰斗级别的人物,郑玄自然算一个。
余下的却已经寥寥。
水镜先生严格说起来,并不算是多么泰斗级别的,只不过水镜先生的人际交往倒是泰斗级别的……
当前唯一能和郑玄抗衡的,一则是蔡邕传人蔡琰,另外一个就是荆州庞德公之子庞山民。
蔡琰的性子较为柔弱,虽然有满腹才华,但是不喜与人争辩,大多数时候都是『你说得对』,有争辩的时间还不如多看两本书……
所以只能是庞山民,也只有庞山民。
庞德公和黄承彦一样,是略微有些『叛逆』的儒生。
因此庞山民也继承了一些庞德公的『叛逆』,穿着一件破旧的衣袍,身上甚至没有什么代表了『君子』的香囊或是玉佩等饰品,就像是一个穷困潦倒的文士,根本就不像是一地太守的模样。
若不是随行的官吏护卫标明身份,有谁能知道那个穿着陈旧衣袍的就是庞山民,是宛城太守?
庞山民穿着很普通,但是他说话很不普通,一张口就吓了诸葛瑾一跳。
『骠骑错了。』
『哈?(*?Д?*)!』诸葛瑾瞪圆了眼。
『郑公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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