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小的河流之处断了踪迹。
『河对岸没有印迹!』一名护卫策马过了浅河滩,大声吼道。
『贼人是借这条河,或是往上游,或是去下游了……』成赟说道,然后问道,『也有可能都去了,分头而走……』
护卫头领沉默了一会儿,决定不追了,因为追下去也找不到什么了。
只不过贼人印迹追踪不到,林中和营地内贼人所用的箭头,兵刃什么的,倒是收拾出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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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头领看了脸色便是一变,拿回到了营地之内,呈给了王英,『主上,这是制式兵刃!还特意被磨去了标号!这肯定是预谋已久的!』
王英起初还有些懵懂,可是在护卫头领的示意之下,也看明白了这些东西所代表的意思,脸色顿时煞白一片,然后又是涨红起来,半响说不出什么话来。
又是过了一会儿,王英决定前往北屈县城,于是双方合在一处,前后荡开,护卫着王英到达了北屈县城之内,似乎这一场事件方告一段落,但是实际上,整个事件才刚刚开始。
看着在厅堂之上的那几件遗落在林子里面的东西,北屈县令张湜面沉如水。
张湜,原先是个大头兵,后来转职成为了教化使,积攒了些功勋之后又是在平阳历练了一段时间,现在担任了北屈县令之职。
县令一般是大县,小县一般都称长,但是北屈这里还有一个巨大的工房城,所以称『令』其实也没算是什么错。可是张湜自己清楚,他作为北屈县令,只能管辖这些民生之事,至于兵权,还有在工房之内的事项,都不归于他管辖。
所以面对着眼前的这个『证物』,张湜他不免有些尴尬。
过了片刻,巡检成赟到了,见了王英和张湜之后,目光落在了那些『证物』上,也是皱眉,然后坐下,也没说话,就是眼珠子在王英和张湜两个人身上晃荡了一下,就微微闭目养神起来。
又是过了片刻,工房管事黄海才姗姗来迟,笑呵呵的胖脸上都是油光,人还没进屋,声音先进来了,『来晚了,来晚了,恕罪,恕罪哈,啊哈哈……呃……』
黄海刚走进来,目光一扫,便呃了一声,然后目光落在王英身上,『这……这位是……』
张湜介绍了一下,黄海连忙上前拜见,然后坐下,『什么事,这人到齐了,说罢!』
王英沉默着。
张湜咳嗽了一声,然后朝着王英拱拱手见礼,说道:『今日清晨,君侯于城外遭遇贼人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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