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认知,是贵族富户最好烧火都要烧凋花的柴禾,遇到了荒年就要大兴土木让饥民有饭吃,越遭灾,便越是要折腾,凡是心系灾民节省用度的贵族都要统统抓起来判刑……
而另外一边和管仲有些相反的观念的墨子墨翟则是表示不能这么干,而是要将贵族大户的钱财集中到一起,然后兴修水利,建造房屋,开垦土地,种植桑麻等等,绝对不能将钱花在什么凋花的柴禾上……
管仲说,要花钱,不花钱怎么能流通?要让每一个人都要花钱,想办法将每一个铜板都要掏出来,才能实现社会的发展……
墨翟则是摇头,表示不能花钱,要节俭,而且对于人口也要有计划的增加,要给那些单身的分配配偶,确保每一对夫妻至少都要生三个……
那么是管仲说得对,还是墨翟的观念正确?
离开了具体环境,绝对化的判定,都是有问题的。
不管是管仲还是墨翟,都是对的。他们在没有任何借鉴的时候,依靠他们自己的智慧,探寻着适合他们自己的治理方法,而不是只想要等着要找那个去盗版。
春秋之时,百家争鸣,所有人都在历史长河里面摸索,摸到什么石头便算是什么石头,有采用类似于简单共产主义的,也有采用初级资本主义模式的,而且很有意思的是这些理论模式并没有像是后世一样一定要分出一个你死我活,而是同时存在……
斐潜说着,德格朗齐听着。
『一个家庭的财富怎么来的?就是靠这个家庭里面的人去劳作而得的,』斐潜缓缓的说道,『家庭组成了部落,村寨,县乡,然后更大的州郡,国家……所以财富是从劳作而生的,如果什么都不做,自然就没有什么财富……而劳作的方式有很多,有耕田,也有工坊……』
不仅是在财富的态度上,春秋战国时期的百家各有各自的态度和方法,在对待劳作的方式上,也是各有不同的方式的。
发展工业,兴建作坊,按照管仲的方式,那么就是认为用奴隶容易逃亡,然后逃到了深山野林里面,抓不回来很麻烦,而用百姓作为劳力,百姓也会不满,全民皆兵之下容易闹事。所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矿包给富商,抽十分之三的税,剩下的事全让富商负责,进行间接的管理,只需富商把钱交上来就好。必要的时候再对富商施以重税,同时鼓励富商消费,从而调节财富分配。
而墨翟则是会表示,先要和民众讲清楚此物『大利天下』,然后集聚财富和人力,上下同心,尚同共义,以守纪律和吃苦行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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