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
所以张猎户他看得很开。
看得开,就越发的不信鬼神了。
张猎户前两天打了一只野兔,肉吃了,皮剥了下来,连带着前一段时间积攒的皮毛什么的,到了南市上换了钱。
南市里面的酒楼有两座,一个是贵的,另外一个是更贵的。就像是鲁先生门前的两棵树。张猎户自然吃不起大酒楼,但是找个小食肆吃点好的犒劳一下自己,还是可以的。
如今成都之中,大戏台模式的场所也多了起来,食肆也就在一旁,甚至只有几条座椅板凳,一头热的挑子摊也多了,唏哩呼噜吃一碗热汤饼,然后摇头晃脑听半天,也算是人生之小小的乐事。
张猎户吃了一碗热汤饼,便是进了大戏台,找了个座位坐下。
戏台上正有人唱着曲子,一边唱,还一边当当的敲着手鼓。
张猎户认得,这是新的曲目,叫做说唱。
之前也有这样的说唱人,唱得除了劝人向善和宗教故事之类,还有各种俗曲。
真俗曲。
说唱的人连说带表演,台下的人不时发出笑声和哄闹声,煞是热闹。
曲子里面虽然没有明目张胆的描绘下三路,但是也将那点事情说得活灵活现,不但声情并茂,而且故事有枝有叶。什么半夜悄悄爬墙摸进闺房,躲在床底下干等焦急状什么的,至于后面喜闻乐见的种种内容,更是花样繁多,让一帮台下听众听得嘴歪歪的直流口水。
张猎户也听得哈哈笑。
小老百姓么。
说唱的冬冬敲着手鼓,唱完了一曲,然后下去了,换了几个杂耍的上场。顶碟子蹬大缸,软骨功夫吞刀剑,又是引得台下阵阵叫好……
张猎户也是看得投入,却没有发现一旁有人投来了不善的目光。
张瘸子带着几个人,正盯着张猎户的后背。
『头,要在这里动手么?』在张瘸子边上的一人悄声问道。
『你是不是傻?』张瘸子低声呵斥道,『在闹市里面动手,要是被巡检抓住,就算是不偿命,也要在劳役营里面干一辈子!』
『那不被抓住不就可以了?』那人说道,『我袖子里面藏把刀,走过去,一刀捅死就完事,然后趁乱往巷子里面一钻,我就不信谁还能找得到我?!』
瘸子张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要是一下子没捅死呢?算了,我们先走,去他家里等着就是……』
倒不是瘸子张信不过他手下的手艺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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