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有胃病的困扰。
而中医在温养身躯方面,确实也有一套。
『我有个想法……』斐潜轻轻的敲了敲桌案,『兵营之内,除常备金创医师之外,还需要再配备一到两名的调养医师。调养医师专门负责军中此类缓疾,比如身躯酸痛,腹内胀痛,呕吐晕厥等无金创之症……文长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吧?』
魏延点头说道:『兵中老卒,乃军中之砥柱。得养其身,一来可以保持战力,二来也可以收拢其心……』
斐潜嗯了一声,说道:『身为将领,赏功罚罪,纪律严明,是最为基础的,更进一步就需要大局观了……一名新兵,自训练开始,若是侥幸未亡于沙场,最长也不过是十余年从军时间,再往后便是筋骨松弛,气血亏虚……若是保养得好,这时间就长一些,若是调养不当,不是这里痛,就是哪里疼,好不容易训练得一身技艺,没有葬身于黄沙之中,却被这一身病痛所败……何尝不是憾事?』
魏延默然点头。
『马老将军现在,每逢阴雨之时,就是一身酸痛罢?』斐潜又是问道。
魏延愣了一下,旋即低低叹了口气,『确实如此。』
斐潜提及马延的那些伤痛,魏延心中忽然觉得心有戚戚。之前斐潜让魏延去调查研究究竟怎样的训练才算是合理,如何才能不让新兵在训练当中折损,魏延虽说领命,但是其实并没有将这一件事情看得多么重要。兵卒么,不往死里练,怎么能成才?不下死功夫,哪能活下来?
而现在斐潜提到了马延的一身病痛,魏延才有些恍然,觉得斐潜并非是为了那些兵卒,也是为了像是马延等,包括魏延在内的这些将领考虑,顿时就觉得研究这个兵卒缓病,身躯疼痛的举措,确实是十分有必要了。魏延心底那些之前隐隐约约的不满,也被彻底的清扫而空,甚至开始佩服斐潜的高瞻远瞩,谋划深远起来。
旁人的利益毕竟没有自身的利益来的更感同身受一些。
果然只有骠骑大将军才能谋划得这么远!
魏延不由得低头而礼,『主公仁慈无双,延深感佩服!』
斐潜笑了笑,摆摆手,『如今此事,正是文长扬名之机也。』
『啊?』魏延愣了一下。
『古往今来,姜公六韬,亦或是孙子之策,皆言兵卒训练,不外金鼓令行禁止之法是也,从未涉及兵卒身躯体能极限伤痛此等之事。』斐潜缓缓的说道,『周公之时,民多愚昧,知进退,明旗帜,便可为阵也。后春秋战国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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