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上党经营,对于崔均也谈不上多么敬重,两个人相互之间的关系,就是普通的同事,甚至点头之交都谈不上。毕竟一个在太原,一个在上党,点头之交还要经常见个面点个头,而相隔两地怎么点头?
在上党之中,壶关和壶关关隘互为犄角,曹军即便是南北夹击,也未必能够在短时间的攻下来,而太原就不太一样了……
太原可以算是重镇的,便是晋阳。
崔家大部分的资产,当然也是在晋阳。
死守太原,守住晋阳,就是崔均对于骠骑最大的忠诚了。这也是契合崔氏本身的家族利益,因此让崔均守晋阳,没问题,但是要让崔均同意派兵出太原去救上党,凭什么啊?
哈?
大局观?
这三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不容易了。
人都是有上下限的,有的人下限低,上限也就跟着低了。
崔均就是如此,当他只想着自己的这一亩三分地的时候,他就自然抬不起头来看着更远的方向,但是若说他就因此对于骠骑不忠诚,倒也未必。或者说,崔均的『忠诚』,只是在一定限度上的,离开那个限度,也就谈不上什么忠诚不忠诚了。
阎柔是主管太原军事,骠骑也在陇西展开的对于郡县制度的改革,从郡守一人负责制,开始往军政分开转变,但是那是在原有政治格局就不明朗的陇西,并且有愿意支持骠骑改制的贾诩。
其他的地方么……
尤其是骠骑早期的这些郡县,就像是太原郡内,旧有的政治格局并没有立刻就产生变化。
这种现象很是常见,尤其是在华夏这种地域较大,郡县较多的国度之中,中央政府做一些什么政策性改动,地方郡县总是有这个那个的问题,拖延或是扭曲,好政策变成了恶措施,直至明清都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化……
崔钧只是想要保证自己一亩三分地,在没有明确调令的情况下,他不出兵援救上党也没有什么问题。
崔均不同意出兵,阎柔也就只能是愤愤而走,但是阎柔却有些忍不住说道:『崔使君!前些时日在城中谣言……莫非真有几分为真?』
崔均骤然变色,『什么谣言?!汝为太原郡都尉,当知谨言慎行!』
『是,谨言慎行,』阎柔哼了一声,『某却不知,见死不救也能算是谨言慎行!』
说完,阎柔便是一甩手,就离开了府衙大堂。
阎柔走了不久,崔厚便是从后堂之内转了出来,『兄长!此人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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