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精锐有足够的训练,知道要怎样才能在混乱的战场之中存活,并且杀伤杀死对手,有时候十个普通的曹军,或是一百个劳役民夫都未必能给守城的兵卒造成多少直接的伤害,但是一个精锐的曹军老兵,就可以带走一个,甚至多名的守军性命。
所幸的是,乐进和赵俨的这些精锐曹军,数量也是有限的……
……
……
如果有人可以如同上帝,嗯,其实这上帝之词,并非是西洋专享,在汉语词汇,『上帝』之意为『天之最尊者』,语出《大雅·荡》。正所谓『人之所尊,莫过于帝,托之于天,故称上帝』是也。可以俯瞰整个东西线的战场,就会发现在几乎在新年刚开始的同一时间内,从北面到南面,曹军都展开了庞大攻势。
这不需要多猜测就可以推断出,是曹军约定好的时间内展开了相互协同的多线进攻,这些几乎是曹军可以调动的所有兵力。
而在这些按照原先计划进攻的曹军之中,同样也有几个没能赶上时间点的部队……
比如卞秉。
卞秉一路南下,在他们的身后,留下的是山中被掠夺和破坏了的村寨。
曹军就像是蝗虫一样,将沿途一切可以吃的,用的都劫掠殆尽。
战争,从来就不是什么雄浑俊美的高档货色,而是肮脏丑陋,充斥着肉欲和暴力,因此偶然之间闪现出来的善良,才会宛如在污泥之中的珍珠一般,令人惋惜且称颂。
卞秉没有想到,在他负伤的那一刻开始,太行山就像是变了一般的模样,成为了无数的陷阱集合体,随时随地都会遇到在草丛里面的一根箭矢,甚至有时候连人都没有,只是用山藤和削尖的木叉做出来的机关。
一队神色有些憔悴的曹军兵卒,在太行山道当中举着刀枪,缓缓的往前走着,他们大体上形成了一个松散的扇形阵列,警惕的注视四周的一切,他们屏住了呼吸,侧耳倾听周边任何一丝声响。
他们是卞秉的部下,已经饱受了沿途各式陷阱骚扰摧残的曹军分部。
从滏口陉分兵而来,虽然说卞秉一再下达了指令,但是曹军兵卒心中还是有些不安,尤其是在卞秉受伤了之后。这种忧虑,即便是卞秉攻伐了沿途的一些小山城山寨,也没有减轻多少。
令人担忧的不祥传言,在军中的每一个兵卒的耳边荡漾。
主将受伤,大旗伏倒,夜半鬼哭等等,相互结合在了一起,不由得人不信。
而且最近的传言主要集中在了粮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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