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得上小弟之处,便请直言就是。』彭漾轻声说道,『子远兄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
吴懿沉吟了一下,说道:『某弟班押送粮草至鱼复……结果军中混进奸细,意图叛逃,事发跳崖而死……』
『嘶……』彭漾吸了一口气,目光看着吴懿,似乎很是惊讶。
吴懿叹气说道:『若我说此事毫不知情,永年可是信否?』
彭漾起身,『啊……我想起家中还有些事情没办,打搅了……告辞,告辞……』
『嗨!』吴懿招手,『不必如此……坐,永年请坐……』
彭漾重新坐下来,『子远兄,有些事情,还是开诚布公更好些。』
吴懿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这人……真不是吴家的!』
彭漾很干脆的说道:『真不真没用,关键是信不信。』
『哎呼……』吴懿长长的叹口气,『所以我正在发愁。』
『使君那边没消息?』彭漾问道。
吴懿用手揉了揉脸,『就是没消息才发愁啊!』
彭漾歪着头,思索了片刻,『问题是怎么到了队中的……』
倒不是说彭漾多么相信吴懿的人品,或是吴懿对于斐潜的忠诚,而是彭漾知道吴懿不会做这种风险高,收益小的事情。
真要做,也是等江东确定打得下川蜀之后才会做的……
更何况之前吴懿已经吃过一次亏了,怎么可能还大大咧咧的在诸葛亮的眼皮子底下玩什么花样?
早些时候那些企图玩花活的,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彭漾看着吴懿,『子远兄该不会是想要让我去查吧?』
吴懿苦笑了一下,说实在的他还真想要让彭漾去查一番,若是能够直接找到证据,不就是可以直接洗刷了罪名了?
只是可惜,这种想法只能想想而已。
打探军中事务,现在就像是个地雷一般,谁碰谁死。
哦,当下川蜀和江东相互交战,然后在这个环节点上去打探军中之事?
这是想要知道死字一共有多少种的写法不成?
可是不查清楚又不行,这一把刀眼看着就要砍到自家脑袋上了,坐以待毙显然不是什么好选择。吴懿有一种感觉,他必须要做一些什么,一味的等待,不是什么好办法,所以他找来了彭漾。
彭漾身无官职,所以自然是谈不上什么勾结朋党,同时,彭漾这个人,吴懿比较了解,知道他比较会说话,不至于将事情搞得更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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