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望去,骠骑的三色旗帜在山间缓缓的向北移动,往武关本城而去。
『骠骑军他们撤了!他们撤了!』
曹军兵卒大声喊着。
没有兴奋,只有隐隐约约的如释重负,亦或是死里得生的疲惫。
不管是曹军兵卒,还是文聘等军校将领,他们都知道,不是他们打赢了在这里的武关守军,而是武关守军在主动后撤。
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对方想要守就守,想要撤就撤,这上下高低之分,即便是再多虚假的言辞,也无法将其修饰。
文聘环视着山道之上,自己的残兵败将,似乎是想要说几句勉励兵卒的话,但是最后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和其他的军校兵卒一样,缓缓的坐在了地上,摘下了头盔,露出同样疲惫的神色。
他们尽力了。
……
……
夜幕渐渐的降临了。
在蒲坂县城之外的曹军新营地,曹洪的将军旗被撤了下来,换上了张熹的姓氏旗。
营地紧闭,周边的壕沟因为回援,所以只是挖了一半。
一切就像是曹洪真的撤走了一样。
曹洪这一次,下了血本。
他在进行一般战斗的时候,轻易是不会动用直属部曲的,尤其是他手下这两百重甲战兵的。
可是今天,曹洪他不仅是动用了,而且一口气全数用上了,他将所有的重甲战兵都安插在了营地里面,潜藏在了普通的曹军兵卒之中。
他们分成两种,一种是负责前排,持大盾和长矛,隐蔽在帐篷之中,负责驻守拒马,主要是抵御骑兵的冲击。另外一种则是负责后排战斗,持长戟,斩马腿,砍人头。
这种战法,确实是能够很好的克制骑兵的冲击。
毕竟大汉之前也是长期和游牧民族对抗的,如何以重装步卒杀骑兵,已经有很多成熟的战法。
除了用拒马之外,还可以用车阵。
可是如果用车阵的话,那实在是太过明显了,所以曹洪就只是用拒马。
其实游牧并不是那么可怕,也不是像很多砖家叫兽所宣称的那样是农耕民族的天敌云云。
长期以来,砖家叫兽出于某种目的,一直宣称游牧民族是凶残的,经常趁中原王朝虚弱时趁火打劫,但是这个说法是不完全的,不全面的。
其实如果可以和平安稳,大多数时候,没有人会想着发动战争。游牧民族南下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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