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道理来说,这么一个重要的地点,应该派上一个合格的军将来,可是这一位军将曹应,却从小到大都没有练习过一天的武艺,更没有翻过一本兵法,或是在军营之中待过一日,身上真的一点军人的气味都没有。
当然,对于山东之地的人来说,有军人气息,还未必是什么好评。
武夫!
持勇好斗!
还是文人好,温文尔雅,通情达理,不光长得顺眼,说话又好听……
曹应原本是旁支,家中自然贫困,现如今掌了权柄,那么除了日常守备,缉拿贼匪等等事务之外,最为关键的,自然就是要为自己,以及自己的家庭置办出一份家业来。
所以,借着权柄搞来些好田亩,收些租税,拢几间店面,招揽商户,再利用免费的兵卒劳动力,修建一些房屋用来租典,自然也都是正常基操勿六。
除此之外,曹应还深刻的了解掌握了城池修葺技巧,军备设施维护技术,可以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效果……
比如一些陈旧的兵刃,如果换成新的,那么不仅是要多花很多小钱钱,而且还会导致来年无法更换。谁都清楚,这水利建设么,当然每年都要搞,这道路城墙修整么,也是每年都要修,所以兵刃战甲,又怎么能一年到头都不坏不换的?
所以一些不必要的兵器战甲,用木头刷一层漆,不就好了么!
至于什么是『不必要』的,那自然是见仁见智了。
于是乎,这林林总总,大大小小,即便是曹应来此才没多久,这身上穿戴也就自然高贵了起来……
至于什么戒备防务,那更是根本不必提起了。
反正黎阳之地,上下左右都是自己人,能有什么问题?
不过,这一天,曹应却难得到了城头上来巡弋。
自上任起,都不来城头巡查的曹应今天忽然来了,顿时就将城头上的值守军校等人吓得不轻,连忙屁颠颠的跟在后面,不知道曹应的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曹应也是不耐,巡查了一圈之后,便是站定,往西边一指,问道:『听闻了朝歌之事没有?说是骠骑人马越过太行,偷袭了朝歌!你们说,这事情是真是假?』
『这……』跟在曹应屁股后面的军校们面面相觑。
这事情,要怎么说?
军校们吭哧半天,然后低眉顺眼的说道:『我等都是些粗鄙之人,怎么能知道这些……还请县尉赐教一二……』
曹应哼了一声,傲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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