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不可取,庄公不可效,共叔段么,更不可为之……如今沮氏已失其柱,唯有清名方可全……』
众人听了,有人同意,也有人不是完全同意,但是对于沮鹄的摄取『名望』的想法,倒也是支持的,于是基本上的策略也就确定下来。也就是,挑拨三方争斗,然后在必要的时候再跳出来缓和关系,做一个『谦逊祥和,忠孝两全』的君子。
沮鹄说道:『此事莫要漏出风声,乱了人心。』
众人纷纷应是。
话到一半,有人匆匆赶到院外,呈上了一个信物,说是有『旧识』来访。
沮鹄不明就里,但是既然见到信物,也就有请。
片刻之后,就有两个庄丁,扶着一个披着斗篷,遮盖着头脸的男子进来。
这男子一进了厅堂,便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草药味,显然是身上带着不轻的伤。走到了堂中,掀开了头上的遮帽,沮鹄便是一愣,旋即一惊。
来者竟然是崔厚!
『崔兄?!』沮鹄缓缓站起身来,神情紧张,『你……怎么这般模样?』
崔厚脸色苍白,颓然叹道,『骠骑诡计多端……我崔氏,遭大难了……』
『快快落座。』沮鹄招呼着,『来人啊,快上些热饮来!』
在大汉这个年代,走私商并不是谁想要当就能当的。如果是普通百姓觉得想要发横财,亦或是想要搏命换个前程什么的,都没有机会,半道上就会被各种灰白黑的势力扔到了山涧深渊之中化为白骨了。
崔厚喝了几口热饮,缓过一口气来,脸上也多了一丝的血色,才有气力将在从太原晋阳到滏口陉,从夏侯惇到阎柔黄成等事一一说来。
崔钧是被重点关注的对象,就算是想要跑都跑不了,而崔厚相对来说就没有盯得那么紧,于是在半道上崔厚找了个机会,装成是跌落山崖,实际上是躲到了之前走私的密洞之中,这才算是逃离了险境,进了冀州来找旧日的交易伙伴。
『这个……』沮鹄沉吟着。
他没想到崔厚会来,一下子就将他原本的计划全数给打乱了。
沮氏和崔厚之间确实有商业往来,贸易友情,但是并不代表说就要为崔厚抛头颅洒热血……
见沮鹄的目光闪烁,崔厚也是心知肚明,不由得叹息一声,将底牌抖了出来,说道:『还有个坏消息,恐怕你还不知道……夏侯元让,已经被生擒了……』
『什么?!』
一众皆惊。
有人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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