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驻扎的战时营地,而是长久居住的城池,对于城内的卫生排水等地面之下的设施,大多数的执政官吏也是根本不会去管的。
最简单的一個问题,暴雨来了,城市内涝。
显然是排水出了问题,总不能怪老天爷下暴雨吧?
但是山东的官吏就有办法将矛盾转移到老天爷身上去,表示这是几十年,啊,几百年一遇,老天爷要这样,谁有办法呢?
可若是悄然翻开县志一看,多半就会发现城市内涝也不仅是这么一次,造成的损害和伤亡,也不会只有地上多了一点积水而已。
只不过等几天,雨水过去了,积水消退了,县内官吏便是歌照唱舞照跳酒照喝,至于下水道……
那积水不是退了吗?
就可以看到装点门面的设备,一年年的更换,涂抹金粉,涂蓝抹红,而城中积水的区域,这一次大暴雨积水,下一次依旧还是积水,十年之前积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之后,还是在积水。
其实说白了,山东之地的官吏更注重的是能给自己表面上抹光的,能显摆给上级去看的,至于那些关系到了老百姓生活实际问题的下水道,谁在乎?
反正那些官吏生活的区域绝对不会是在积水地域。
在山东,像是赵云这样的管理者,不能说完全没有,只是极度缺乏,凤毛麟角一般。
张郃想着,脸上也就不免带出了一些神色来。
赵云一回头,看见了,便是问道:『儁乂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都护……』张郃沉吟了一下,『若是取了幽州,不知道都护可有治理地方的预案?』
赵云笑道:『怎么,你是有名士要举荐么?』
张郃摇了摇头,『我出身微寒,哪里认识什么名士?更何况山东之地的名士么,不能说都是坏的,但是大多数都是酒囊饭袋,清谈第一,实务倒数。属下的意思是,幽州之地,若是靠那些原本的官吏来治理……恐怕会出大问题……可是如果说换了这些官吏,又是一件麻烦事……』
『哦?』赵云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张郃,『儁乂为什么会想到这个?』
张郃说道:『最近讲武堂邸报之中,有提及说需要「上马可作战,下马能治民」,所以属下也就平日里面多瞎琢磨了……』
『儁乂过谦了。』赵云说道,『不过你提及这个问题,倒也有趣……儁乂是觉得这些军校处理不好民生政务?』
『这些军校?』张郃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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