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原因,竟是比他自己的隐脉还要清晰,这就会省去很多尝试的时间,也会节省玄气。在如此久的冲击下仍然没有冲开,让他想起了某种原因,此时不由暗恨自己鲁莽。但却早已放手不得,他知道若此次冲击不成,以其经脉的损伤,至少要三四月的恢复才可以再次尝试。严重的话这条隐脉从此就成了废脉,这是他决不能承受的。一阵虚乏袭遍全身,牙根一咬,又提起一口玄气冲入掌中。
感到体内的金芒又盛,朗宇不由全身一紧,心中暗道一声“又来了。”上下齿间直咬得“咯咯”作响。
“噗!啵啵啵!”刀剜般的剧痛传来。脑海中同时一阵轻响,似是戳透了一层塑料膜的感觉,接连又被连挑了几下。朗宇心里一阵翻腾,口中“啊!”的一声终于痛呼出来。接着嘴里一腥,“噗”地一口鲜血箭射而出。然后眼前一阵旋转,就黑沉沉昏了过去。最后的感觉似是后背处有一丝清凉入体。
看着垂下头去的身体,甘十三已是双目赤红。失败了么?亦或是成功了?
转过那张已是蜡白的脸,甘十三一脸惭愧之色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身侧的陆雪盈。正在自己用玄气打通暗脉,并无法控制的接连冲开三个穴道时,玄气却后继无力,只得被迫的要再拼命时。一只纤秀的手掌迎在了他的两掌之下,一股青色的气流缓缓的汇入自己细若游丝的玄气中。
他清楚得很,如果自己那最后一点玄气也摧入朗宇的体内时,他——也就废了。但他没的选择。
像一群群的蚂蚁在浑身上爬动。麻麻地、酥酥地、痒痒地,却又极其的舒服。朗宇再次有感觉地时候已是午后,仍然是甘伯伯地屋里,如今他正躺在屋里唯一的一张木床上。
缓缓的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一张熟悉的温柔的、微笑着的清秀面庞便瞬息间出现在了眼中。渐渐地清晰,那是娘的脸、娘的眼,他真的有些嫉妒那个从未见过面的父亲了。同时不知想起了什么,鼻子里竟有些发酸。
“感觉怎么样?经脉打通得很顺利。稍休息一会,你就可以自己依着口诀运转一下。你甘伯伯这次玄气消耗很大,需要好好调养几天。”边扶着朗宇的后颈慢慢起身,陆雪盈一边说道。
这时朗宇才转头看向屋中的蒲团上正闭目打坐的甘伯伯。自己一觉之间,甘伯伯似是明显地又苍老了几分,面无血色。不由转头问道:“娘,我睡了多久了?”凝神察视着朗宇身体的陆雪盈淡淡地说道:“不是睡了,你是昏过去了。不过没事地,这是人体承受极限的本能防护。”说完了似是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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