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眼。脑海中出现了一瞬的空白。
大战之中失神,要命啊。万朵桃花开,毫无阻挡的吸尽了玄光,落在了中年人的身上。口、鼻、眼、耳,凡是出气儿的地方,立刻开枝散叶,转眼间,成了一个绿人。丝丝络络,缠缠绕绕。
台下有人惊恐的站了起来。这是什么战技?没见过呀。当然不会是没见过木系功法,只是没见过有这么用的。那丝木玄气有多强,没有人感觉不出来,木系功法,不用缠,不用困,不用毒。这是——?借气生长!只要有一丝沾身,大有一种星火燎原之势。
观者可以去分析,而身在其中的人傻了,玄气一提,再发断浪击,“嗤”的一下却摧出三条青藤来,顺着剑刃扑出三米多长。
完了,枯木生花的术法已经在他的身上成了气候。中年人挣扎着舞动了几下,“扑通”一声仰面栽倒在骨台上,“呜呜”几声怪哼,他要自爆。
“嗖!”“嗖!”两次运气,出了奇迹了,不但没爆开,反而在肚脐眼上拔出一颗小树来,枝繁叶茂。
结局就是这样定下来了,幽光下的骨台成了注目的焦点,就连两个仿佛天塌下来也不会惊扰半分的尊者,也睁开了双眼。
“这是战技?”然而,确实没有法则的波动,也不可能有波动,对面的那小子绝对只是个战士。
朗宇推了下鼻子,这一晚,鼻子快被他捏得有点肿了,可是这个意料之外的结果,也太出意料了,他也没想到会这样。感觉着对手的生命气息几近将无,右手一伸,树落花消。还能收回来?不仅如此,而且那种磅礴的木玄气竟然让丹田中的绿色小湖又壮大了一圈。
为什么会这样?不知道。
躺在地上的中年人也不知道,只用一双无神的眼睛,盯着走近的朗宇,看着他,摘下自己的戒指,而后任由他再从腰间取出三枚,掂了掂,消失了。
台下有人张大了嘴,在这里不会有人同情失败者,可是败的也太离奇了。那个木系战技的能量,根本就上不得台面,竟真能将一个尊者下几乎无敌的强者打残了?那个土色长袍的中年人,可是白天在台上叫得无人敢上的存在呀,现在看去,白人一个,丹田内感觉不出一丝玄气的存在。被吸成了一个凡人,虽然没死,大概连骨台都下不去了。
一个血袍人飞身上来,看了看躺着的人,又瞅了瞅朗宇,最后,一脚把那中年人踢下台去。既然没死,他也不能出手杀人,这颗人头就只好先挂着了。
朗宇又抬了下手,伸到眼前又放下了,这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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