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义务教育这一说。
所以,她不由得对江浩然的身份产生了怀疑,这难道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尉吗?在她看来,像江浩然这种精通多门外语的军人,早年一定是出国留洋过的,可这样的人才进入军中,又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少尉呢?
就算***内部腐败,江先生得不到重用,可他的军衔无论如何也不该只是一个小小的少尉才是,不过这些念头在赵玉墨脑海中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就被她抛诸脑后,其实她也不是要质疑什么,只是好奇心使然罢了。
不过天聊到这里,很多事情都已经很明朗了,大概率米歇尔首主教和英格曼神父是圣保罗教堂甚至整个南京城中唯二精通古典拉丁文的人,他们这才敢这么做。
只可惜他们机关算尽,却漏算了江浩然这一环。
「关于机关的事情,就不要对外声张了。」
江浩然虽然对赵玉墨略过了机关的隐藏位置以及操作方法,但他还是叮嘱道:「我不希望有人在知道这个消息后,生出一些不必要的想法。」
「先生,请您放心,其中利害关系,玉墨省得的。」
赵玉墨当然清楚江浩然的想法,他这是担心有人在知道避难所可以正常出入后偷跑出去,要说这种担心还真不是无的方矢。
当初,她们姐妹逃得仓促,很多贵重物品或来不及或没能力带出来,只能遗憾的留在了藏玉楼。
就连她都不止一次涌出想要折回去,将自己藏匿起来的一箱银元、一盒金条以及一坛珠宝取回来的想法,就更遑论他人了。
她的这些个姐妹,虽然在藏玉楼无论身份、地位、名气还是待遇都不如自己,可到底也不是什么三流的货色,很是受到一些富家公子和名流商贾的追捧。
多年累积下来,藏起来的私房钱也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这可是她们一辈子的积蓄,也日后从良的底气所在,就这么留在藏玉楼,能安心吗?
也就是她们知道这里能出不能进,加之不久前才刚刚感受过鬼子的变态和残忍,这才收敛起自己的小心思,安安心心的躲在这里,否则还真说不好。
想到这里,赵玉墨心下也是不由一凛,说起来,眼下这座避难所真正做主的可不是她的这些姐妹,而是她们的救命恩人江先生。
就连藏玉楼都有藏玉楼的规矩,不可能由得她们乱来,就更别说当下的这座避难所了。
尤其目前还属于非常时期,避难所的安全,事关她们包括江先生在内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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