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机场外,大雨在夜色的掩护下看不太真切,但是当往路灯下打量时,便能看到又急又密的雨丝砸在地上。
他不怎么关心这雨,他关心的是天上的雷电,机场的广播响了起来,说因为雷暴天气,飞机要延误出发。
机场里人群顿时闹哄哄的,张叹等啊等,从晚上八点等到晚上十点,雷电没有了,但询问工作人员,说还不确定飞机什么时候出发,只能继续等待。
夜深了,张叹看着外面的雨依然没有停,许多人在机场躺下休息了,他今天忙了一天,困了,躺在长椅上休息,很快睡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时,是被机场的工作人员叫醒的,航班恢复了,现在开始登机检票。
张叹打了个寒颤,似乎降温了,有些冷,鼻子痒,呼吸不畅,阻塞,喉咙也是。
他在飞机上要了一杯热水和毛巾被,想睡但睡不着,半睡半醒中,飞机在浦江落地了,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钟,当赶到小红马时,将近三点了。
浦江这边没有下雨,月明星稀。
第二天一早,张叹正在睡觉,有人来敲门了。
“张老板~~张老板~~~~”
听声音是小白。
张叹从床上坐起来,忽然感觉头晕,鼻子好痒,打了个喷嚏,发现声音沙哑了。
他真的感冒了。
打开门,小白背着小书包,还挎了一个小包包,见他问道:“张老板,我昨天晚上莫有等待你嗷,你啥子时候回来的嘛。”
张叹说他昨晚好晚回来的。
小白兴奋地说她要和舅舅走了,去找舅妈过中秋节,还能见到小小白。她是来和张叹道别的,顺便祝他中秋节快乐。
张叹笑道:“也祝你中秋节快乐。”
他声音沙哑,已经迫不及待要走的小白注意到,诧异地问:“你啷个了张老板。”
白建平说:“是感冒了吧?嗓子都哑了,吃药了吗?”
张叹扶着门沿,站久了头晕。
应该是昨晚在机场睡觉时着凉了,加上这几天工作忙,晚上熬夜,抵抗力下降,就感冒了。
小白和白建平给他烧开水,家里没有感冒药,白建平出门去买药,留小白在家照看他。
张叹靠坐在沙发上,小白跑到卧室里拿了一条毛巾毯出来,给他盖身上。
她忙上忙下,给他端茶倒水,像只小扁鹊,在枝头跳来跳去,还叽叽喳喳问东问西,但又不让张叹回答,怕病情被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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