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之言,岂能作数?待我审讯过范逐,两人供词不一,便可直接拿他下狱!”
皇甫无逸胸有成竹地说道:“本官办了那么多疑案悬案,从未失手,许牧虽然滴水不漏,但本官就不信,在生死面前,他表兄会为他遮掩!”
程宇儒不禁露出了敬佩神情,感慨道:“大人这一招……真的是高啊,逐个击破,对人心的把握到了极致!”
皇甫无逸傲然道:“和本官斗,许牧还是嫩了点!走,前往越王府,审讯范逐!”
然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前往了越王府……
审讯了小半个时辰后,皇甫无逸和程宇儒面面相觑。
不对啊,怎么和剧本上写的都对不上……
“对,没错,都是我干的!”
范逐一直在重复这句话。
无论皇甫无逸如何陈述其中利害,他都只有这一句话。
皇甫无逸盯着他,不死心地喝道:“你可知绑架朝廷命官,当世大儒,数百国子监生,加起来是何等罪过?”
“抄家灭门十次都不为过!”
范逐微微抬眸,无奈地点了点头,“草民知道。”
“那你……”
“没错,那些都是我干的!”范逐紧接着,又来了这么一句。
像是毫无感情的复读机。
“你可知道,许牧已经把你供出,你们绑架人的经过本官已全部知晓!”皇甫无逸还想分化范逐和许牧。
“大人,草民都说了,那些事都是我做的。”范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正所谓债多不压身。
他在进来之前,主公便向他传授了十六字真言。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范逐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主公就是主公,让他撑过这三日,便能保证被放……
出于对许牧的盲目信任,他直接把所有的事都背了下来。
不管皇甫无逸如何诈唬,他都说是他干的。
反正主公说了,一切证据都已清理干净。
只要杨侗还讲道理,他就不会有事。
至于皇甫无逸所说的绑架后果……
他对此嗤之以鼻,他都已经造反了,还怕这个?
呵……
皇甫无逸对他的威胁,在他看来,完全不是威胁。
皇甫无逸也永远不会知道,他想要抓的绑架犯,其实是造反头子……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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