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姓,武玄机是也,添任夏公军中郎将!”
这两年来,他和王琮打了不少交道。
深知这个硬骨头的难啃之处。
因此对凌千的说法嗤之以鼻。
其实凌千都不是很相信自己这番话。
但他相信许牧……
在司马德戡军中,他便不是一个能忍受蔑视的人,当即脾气上来,冷笑着怼了回去:“难怪两年都未攻下河间郡,若窦公麾下尽是你这等庸才,如何能成大事?如何能谋天下?”
武玄机当即语塞。
瞬间被破防。
满脸涨得通红。
却一句话说不出来。
他知道,司马德戡说的完全是事实……
在一旁跪在地上的令狐行达正在看热闹,身躯忽然一颤,流露出了崇敬之色。
来了来了,在司马德戡麾下的时候,凌千便是仗着司马德戡的信任,各种毒舌群嘲各将领。
无情揭示出了他们的无能。
这才被军中诸将暗中称之为毒士。
窦建德在一旁冷眼旁观,并未出言宽解,沉默半晌,才冷声问道:“王琮为何要降?”
相比于武玄机和凌千的口水仗,他对结果更加关心。
凌千这下不敢托大,连忙低头道:“如今杨广已死,死讯传遍海内,王琮之所以能借河间郡坚守两年,正是因为大隋尚在。”
旋即他展开了分析道:“如今杨广已死,王琮失去了……信念支撑,必然心神疲惫,若窦公派遣使者进入河间郡,表示对杨广的哀悼,王琮心力交瘁之下,感念主公恩德,必然直接投降,河间郡唾手可得!”
他话音一落,武玄机又站了出来,冷笑着反驳道:“荒唐!王琮何等硬骨头,岂会一句哀悼便献城投降?简直是一派胡言,异想天开!”
窦建德不动声色地瞥了凌千一眼。
那神情,摆明了也不是很相信他说的话。
这两年来,王琮让他们操碎了心。
而且没有攻下河间郡,他向外争霸,图谋地盘,几乎处处都要受到掣肘。
可以说,王琮以一人一郡之力,拖住了他们走出河北的步伐。
导致他们到现在为止,两年了,还在河北境内转圈圈……
这是窦建德心中的痛。
所以他并没有着急否定凌千,而是在思考此事的可行性。
沉默了片刻,窦建德转身看向身旁诸将,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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