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笑意一顿。
谢谢,大可不必。
眸底微冷间——
他定定的与焰姬对视,最终——
“阿弥陀佛——”
……
本以为,最先找事的,应该会是焰姬。
然而——
刚刚送走焰姬,佛子回头与方丈解释清楚,又关起来诚恳诵念了一下午的经文,试图去除下焰姬的晦气,才回到自己禅房时——
感受着房中来客毫无遮掩之意的意思……
他长长一叹,觉得自己下午诵念的经文要么是不管用,要么还是念少了。
“佛子既已经到门口了,为何还不进来?”
不等佛子试图换间能够远离纠纷的禅房——
便听得房中人一声轻笑。
也是在这笑声落下的瞬间——
“砰!”
原先还关上的房门自动打开,一抬眼,便能瞧着房中那身着白袍,却只松松散散系了个腰,露出了大片胸膛的男子。
他单手撑着桌面,另一手则把玩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酒葫芦,笑起来时,眉眼弯弯的。
但最为引人注目的——还是他眼尾点起的那抹黑色浪纹。
燕国第一杀手,也是燕国朝堂第一鹰犬,手掌牢狱的刑部侍郎——鬼酒,渗召沥。
一手玄冰内功,冠绝天下,轻松跻身一流高手行列,即便是放在江湖上,也是数得上名号的强者。
为人么——
“佛子,依我看,这劳什子的出家人有什么可做的,依您这一身的功力,不如入了我燕国朝堂,我燕国愿以国师之位供奉,等我燕国一统天下,您到时候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岂不美哉?”
他笑嘻嘻的开口,似乎下意识的想喝口酒水润润唇齿,但最后也顾忌着面前的佛子,只是轻轻的用指尖在酒葫芦口绕了两圈。
佛子:……
怎么说呢——
国师不国师的不重要的,重要的是——
“阿弥陀佛——”
他抬眸,并未继续看向渗召沥,而是朝着房内空无一人的角落浅浅一叹。
“施主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呢?”
此话一出——
渗召沥脸上轻佻的表情一顿,那空无一人的角落处,在停顿了三秒后——
一席金色身影缓缓浮现。
他手握金玉折扇,即便是被叫破,脸上那抹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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