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如此。
“话是这么说,明非你也很想出去透透气吧。”
午后的阳光透过宽敞的玻璃窗,步舜与路明非面对面地坐在饮品店的柔软高背靠椅上,继续之前的话题。
被步舜指出了心中所想,路明非脸上顿时露出一个“不也挺好吗”的尴尬表情。
“虽然力量衰退了,但也只是变成了稍微强一点的普通人嘛……大家都在外面做自己的事情,只留我一个人在学院,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路明非嘴角一扯:“就算是现在这样,我也能一只手打过去的十个我!”
步舜立刻戳破了他的虚张声势:“那种事情没什么好得意的吧,这种事情里面的随便哪个学生都能做得到,没什么了不起的。”
原来的路明非算什么,能打得过一只鹅吗?那种水平有什么当做计量单位的必要吗?
伸手一推面前的草莓圣代,路明非整个人都软趴趴地贴在了桌面上。
他嘴里嘟囔着:“为什么使用七宗罪的后遗症会这么大……我从入学到现在都没有三个月的时间啊!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什么都做不了,岂不是要被师兄和稚女他们甩下很远了吗!”
众所周知,男生宿舍里面常常会形成一种“共轭父子”的关系。
关系越好的宿舍,里面的男生就越是会想成为其他人的亲生父亲……作为法奥斯现在唯一的男生宿舍,路明非三人自然也没能逃离出这个父子定理。
虽说没有正常的大学宿舍那样张口就是“你爹”“我爹”“我是你爹”“你是我爹”的风气,但三人尽管嘴上不说,私底下一直都有在暗自较劲。
这或许可以说是男人的、混血种的某种『本性』吧。
因为强行使用七宗罪的后遗症而短暂地丧失了一身的龙血力量,神名之力也暂时陷入了萎靡状态。
对路明非而言,这无异于一个正常人突然失去了双腿,只能整天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地度日……
他的视线扫过店内。
柔和的光线洒在光滑的木质地板上,形成了一片穿梭于纹理的斑驳光影。
挂在这家由一位喜鹊老板娘开的饮品店内的后现代抽象画,那丰富的色彩似乎体现了绘画者的内心与精神,逃离了具象叙事和庸俗社会学阐释,离经叛道却又自我自足。就像是这座城市一样,在明亮的色彩中又糅合了许多强烈而明确的意志,让人不忍驻足于原地。
“有什么能解决这些的办法吗?”
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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