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赵一酒便也没让他闭嘴,而是简短地回答:“它们迟早会追到我们,不如卡视野……来了。”
虞幸立刻噤声,僵在原地如一块石雕。
追出来的应该是女鬼,她从便池出来需要一定时间,这才给了两人选择的机会。
按照正常思路,她会认为两人趁这个时间从外面的走廊往大厅跑了,会直接追过去。
可是……就怕鬼的思路不正常呢。
虞幸一点一点转动头部,他想起陈列室的门边,有两扇没有遮挡的玻璃窗户。
“咯咯咯……”
十几秒后,女鬼带着她的笑声从门口经过,听声音走得很果断,并没有分一个眼神给近在咫尺的资料陈列室。
等到笑声远去,完全听不见了的时候,虞幸才松了口气,刚想说话,赵一酒眼疾手快地又给他捂上了。
几乎是同时,陈列室的窗户外传来一声响,一个影子贴了上来,牙齿碰撞的声音在寂静中分外明显。
从虞幸的视角,刚好可以从下往上仰视到一张紧紧贴在玻璃上的扭曲白脸,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滴溜溜直转,把陈列室里的景象打量了一番。
冷汗瞬间顺着虞幸的额角往下流,冰冷地顺着脖颈滑入领口,让他一颤。
他和赵一酒的位置不算安全,如果女鬼再动动头,几乎就能看见他们了。
好在她终究是没动那关键的一头,仿佛只是每个房间都要看一下,很快移动到一岔道之隔的办公室03窗户前,又是一阵响。
虞幸睁大着眼睛,待到女鬼愤怒的“哼”了一声,打开了半掩着的生锈铁门,才用眼神示意赵一酒把手拿开。
“吓死我了。”他嫌弃地擦了擦嘴巴,大口呼吸着,赵一酒瞧着就要淡定得多。
两人站了起来,虞幸还没庆幸一下,眼前一黑,不受控制地直接往前倒去——没能五体投地,在接触地面前被赵一酒拽住胳膊,半扶着站稳了。
“受伤了?”赵一酒问,语气里听不出什么关心,依旧冷淡。
虞幸缓了缓:“没,是贫、贫血。”
“……”赵一酒感到一言难尽,半晌嗤笑一声,“病秧子。”
虞幸:这……我还真没法反驳。
随即他想起来了:“你脸上的伤怎么来的?严重吗?”
“你进入隔间之后,我看见洗手池里有个电池,就去拿。”赵一酒摸了摸自己的伤口,摸出一手指血,他不在意地用袖子擦拭了一下,“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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