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等级的推演者,“鲜少”的概念如果除去对抗类推演,那就更罕见了。
所以看肖雪宸的样子,一定是没有杀过人的,不少人初次杀人都会留下深刻的阴影,在之后的日子里与噩梦为伴。
这样的人,在接到杀戮的请求时,就会犹豫。
“你走开,我可以!”没想到肖雪宸低声对卡洛斯说了一句,手里的匕首对着虞幸比划起来。
“别刀脸……”虞幸仿佛回光返照,强撑着发出了最后的诉求。
“明白。”肖雪宸对着这张脸也下不去手,她把匕首放低了点,然后刀尖对准了虞幸脆弱的喉管。
“轰!”
就在这时,意外突生。
黑棺里的击打力度骤然增大,将措手不及的许宏和许源掀翻在地,厚重的棺材板缓缓移开,一具尸体从里面坐了起来。
“诈尸啦!!!”周庆海虽然有很多疑问,但不妨碍他在看见尸体坐起时就一声惨叫,想往后逃窜却被卡洛斯一只手拽住,然后拉着后退了几步。
魏凡和肖雪宸也同样警惕地后撤了一段距离。
周咏笙还是那副浮肿僵硬的样子,坐起来后,像多年没有上润滑油的机械般,一顿一顿地扭过了脑袋。
它倒是没有第一时间对他们进行攻击,而是目光游移了一会儿,先落在了痛苦到半死的虞幸身上,然后又落在了扶着虞幸的肖雪宸身上。
它流露出哀伤的神色,声带居然还能用,嘶哑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不按我说的做?为什么要让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为什么不让我离开这里,要害我的意识从这具尸体中醒来?我不想看到我自己变成这个样子!”
一边说着,它开始用几乎无法弯曲的胳膊扶住棺侧,看起来是想爬出来。
肖雪宸愣了一下。
难道san切蜡烛的行为让他们本来可以结束的推演难度增加了?
不,一定有原因。
昨晚站在窗外乖巧的周咏笙的形象她还历历在目,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从黑棺里透出的气息变得危险了很多,但她也知道现在没功夫犹豫,眼神坚定起来。
鬼和大佬,当然相信大佬!
“快……”恰在这时,虞幸又呢喃了一次。
她扭过脸,略有一丝心疼地看了眼虞幸,手里的匕首用力划向了他的喉咙。
血,顿时如同一朵迅速绽开的花向四周飞溅。
几片血溅到肖雪宸脸上,她微微躲闪避开眼睛,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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