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返还到你自己身上,而今天,我只是帮那一日来得更早一点。”
“你还不算完全没用,起码能帮我给人带个信息,嗯……看在这个份儿上,给你留双完好的耳朵吧。”
他意识里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一片凋零的月桂花瓣,和一个笑意不明的嘴角。
……
二十分钟后。
“真她妈绝了,这玩意儿比老子还能跑!还好它没什么智商,不然老子真不敢保证平安归来。”
曾莱顽强地提着围在腰上的浴巾,气喘吁吁,好歹在槐的“观众们”面前保住了尊严,没有风吹蛋凉。
事实上槐已经开始考虑不上传这次推演的视频了,因为他自己现在也很狼狈,同样是一条浴巾,头发被跑出来的汗水打湿,毫无“异化线大佬”的体面可言。
也只有虞幸看起来从容一些,毕竟他衣着整齐,运动量也没有曾莱和槐大。
正说着话,三人回到了浴室门口,正好碰上吹完头发走出来的荒白。荒白一见三人这状态直接惊了,顾不上谁是大佬谁是萌新,退后一步一脸震惊:“你们俩干嘛不穿衣服!?”
曾莱也震惊:“你怎么还在这里?”
槐一言不发,只有捂住额头的手在表达他此时内心的绝望。
以为两个女生都洗好了他们才回来的,怎么这都碰得上?
这都二十分钟了喂。
荒白语气里满满的理所当然:“女生洗澡加洗头发就是要用这么久的啊,有意见吗?”
她不由得怀疑起这俩人没谈过女朋友。
想了想,荒白补充道:“那个女生倒是先回去了,我就多吹了会儿头发,不是,等下,你们怎么好像是从外面过来的?你们到底干嘛去了啊!”
这件事……曾莱叹了口气。
“说来话长。”
荒白:“长话短说。”
槐:“……我先确认一下,幸说,之前叫我躲起来的那个声音其实不是你,对吗?”
荒白真的一脑门问号:“躲起来?什么躲起来?”
好的,这下能确定了。
看了虞幸一眼,槐默默把话茬丢给曾莱解决。
于是曾莱给荒白简单地讲了一下浴室里发生的事,并且简述了一嘴逃出浴室后的情况。
……
说起来并不复杂。
曾莱和槐逃出来后,就听得身后传来一声踢翻东西的响声,当场就是一句针对癔的国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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