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漫不经心和她聊着:“雪景多美,雪白和惨白也不一样,联想是阴影留存的证明,你可得小心点,不能陷在噩梦里。”
赵儒儒十分悲愤:“这还用你说!我都气死了,你知道我异化度涨了多少吗?百分之九!整整百分之九啊!诶不行,我现在不太稳定,有点激动,我想哭。”
“那你就哭。”虞幸觉得好笑,又因为出了推演放松下来,一时间没注意到走在前面的赵一酒停了下来,突然撞在赵一酒背后。
他们是出了琉璃轩后随便走的,雪太大了,盖住了路,感觉石子路、石板路、青草坪之类的地方走哪儿都差不多。
于是赵一酒走在前面的时候也没注意旁边大概是个什么,虞幸力气大,他这一撞,赵一酒一个踉跄,直接往旁边栽进了雪堆里。
谁知这雪堆特别深,估计原本是池子一类的景观,赵一酒想稳住身形,结果一脚踩进松垮的雪里没处借力,直接被埋了起来,跌坐在雪中,只剩胸口往上的部分得以幸免。
……看起来……就像是雪里长了半个人,最好笑的是,这人是赵一酒,一时间竟让人分不清是雪更冷还是他更冷。
“噗。”赵儒儒没忍住,也不想哭了,直接笑出了声。
虞幸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本想伸手拉人,结果一看到赵一酒略带窘迫的表情就开始憋笑,最后没憋住。
赵一酒:“……”
他把胳膊从雪里拔出来,压了压帽檐,看向虞幸伸出来的手,握上去,然后使劲一拽——
“你学坏了!”虞幸只来得及喊出四个字,就被扔到了雪中,埋得比赵一酒还彻底。
“雪进我领子里面了,嘶,好冰。”
以牙还牙成功,赵一酒的脸转向赵儒儒,嘴角抿着,似乎在考虑怎么把赵儒儒拽下来。
赵儒儒看到这一幕,积压在心里的恐惧和郁闷悄悄消散了一些,精明如她,怎么会看不出这是赵一酒利用虞幸那一撞故意埋了自己,试图缓解她对白色的心理阴影。
而虞幸想躲开赵一酒的偷袭也很简单,可他顺势配合着跌了下去,现在还在雪里手忙脚乱。
想通这一点,赵儒儒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的,这一个小面瘫一个小狐狸居然都在逗她开心,她何德何能啊。
“我自己来!”赵儒儒高声喊道,然后看准了跳下去,趴在了松软的雪堆中,只剩一个圆圆的丸子头发露在外面。
她费劲地把脸伸出来,瓮声瓮气地说:“这好像是景观水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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