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幸有些意外地歪歪头。
倒是挺有趣,把她哥哥或者绯镜让她道歉、由于道歉声音太小被要求重新说一遍、然后再大声不服气地道歉的过程都省略了,直接如此认真的直面错误。
果然,这个段位的推演者都有些可取之处。
他在心里轻笑一声,那么……恭喜白小冰女士凭实力摆脱了某种奇怪的恶毒女配命运。
“我说了,不需要吵,我们应该爱好和平。”虞幸向白小冰点点头,并不计较这件事,然后迈着闻者伤心见者落泪的病怏怏的步子走到曲衔青身边。
他在打量门后的世界。
看到他也不介意,其他人纷纷从这场争执中脱离出来,开始观察自己身上有没有多出一些伤口,更多的是关心起崔晖的伤势。
说来也怪,被那只鬼物“抱”了那么久,崔晖除了脸色发白,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这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只鬼物给人造成的伤害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而是潜伏在内里。
而他们现在还没有可以解决这种伤势的方法,这让众人心情稍微有些沉重,但也比刚才更加警惕了。
刻意压低声音的小声讨论又像蚊子的翅膀一样开始嗡嗡嗡,虞幸捂着胳膊上的伤口不参与他们的话题,单薄的衣着显得十分脆弱,瘀痕和擦伤还好说,当衣服上的盐分被析出来,那些密密麻麻的小颗粒对有破口的胳膊来说简直是灾难。
俗称在伤口上撒盐。
他不得不把袖子卷起来,让伤痕暴露在空气里,这才反而舒服了一些。
曲衔青担忧地望着她,随后看到他冲外面扬了扬下巴:“你看到了什么?”
这扇铁门开的地方正是山体的脚下,那条长而曲折的通道帮他们跳过了山壁表面那些认不出来的植物,或许还有动物。
门外,空荡而狭窄的巷子很明显是一个隐秘的地方,说是城区里还不太恰当,毕竟城市和四面环绕的山还是隔了一定距离的。
两侧的建筑都是断壁残垣,根本看不出来房子的痕迹,而是如同被废弃的旧址,他所说的巷子也只不过是被这些断壁残垣恰好夹出的一条空荡的能走的地方罢了。
曲衔青低声道:“这里还不算建筑,相反,那些看不出作用的钢筋和砖块像是专门为了掩盖这个地方才存在的。”
“当然,作为一个城里人,要在周围的山中开凿这么一间密室,当然不希望被别人看到,总得需要一些东西来做掩饰。”虞幸并不意外,“可以确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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