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的温度,就让人有些想穿毛衣。
他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厕所里,刻意压低的响度也被不停放大,营造出一种自身的一切都无所遁形的毛骨悚然。
虞幸点点头认同了他的说法:“是很冷,而且有点阴森森的,我觉得吧,如果想象一下,这不是一个空厕所,每个小便池前和隔间里都待着一个看不见的人,这样就比较合理了。”
赵一酒已经不想吐槽他这合的是哪门子的理,因为仔细想想,余性的假设并不是一定不可能,谁会知道这里的鬼物是有实体还是无实体,是可视的还是不可视的?
“我们要找什么?”他直接了当的问。
虞幸现在还站在靠门边的位置,他盯着不大不小的厕所看了一圈,然后说:“从洗手台开始,小便池和隔间,还有地面以及角落里,每个地方都检查一遍,我们没有什么要找的东西,只是来碰个运气不是吗?”
恐怖游戏里最喜欢在厕所藏钥匙。
恐怖片里则最喜欢在厕所杀人。
不论是哪一种,出现了他们就是赚到了,可能存在的危险不是不能规避,光是从那些学生在教室里表现出的强烈畏惧看,虞幸就知道曾经一定有学生在晚自习被那种东西找上之后活了下来,这才能在一次次的口口相传中,达到每一个人都信服的效果。
否则,一味的空穴来风和失踪人口的侧面佐证是不足以让整个学校的学生都达到这种默契和畏惧程度的。
只要有活下来的方法,曾经的那些学生能找到,他当然也能找到。
这些心思在他的脑海中只是略过了短短一瞬,很快,他便撸起袖子和赵一酒一起在男厕所探查起来。
骆光灯光芒比较集中的位置是前排的洗手池和最前方的隔间,以及中间的瓷砖地面,这三处也同样是看起来最安全的地方,张也就主动去开隔间的门,虞幸就走到洗手台前。
洗手台开的有点低,正常的高中生可能得弯下腰才能将手伸到水龙头底下接水,水龙头和洗手池是连排式的,占了长长一串,池子上面则是一个个被分开的椭圆形镜子。
虞幸好奇地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看了两眼,他虽然穿着圣乔尼斯学校的校服,但是身体看起来和现实中没有区别,其实想他们这几个推演者来到学校里,肯定会有格格不入的感觉,最年轻的曲衔青也是大学毕业的年纪,周围的那些高三学生和他们一比都显得有一点点稚嫩。
但非常巧合的是,大多数的学生都是欧洲的面容,相貌的区别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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