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亡时间应该在我那屋的留宿者之前。」
虞幸房间里的人是个书生,在书生看来,宋本就是医师,只是相处中越来越怪异,似乎渐渐同化了书生的身份。
宋的能力可能就是偷借宿者身份,从暂时不知的身份偷成医师,又偷成书生,现在以宋书生的身份在荒屋中生活。
他把这个猜测跟赵一酒说了,又问:「你在屋里有看到过刺绣吗?」
既然云姑娘和宋书生都出现在了日记里,那么赵一酒房间的上一任借宿者,说不定也同时和他们打过交道。
「没有。」赵一酒却给了否定的答案,「没有刺绣。」
房里无文字记录提到过刺绣,更没有留下刺绣。
虞幸想,他房里那追妻的书生说「李姑娘」送了他一幅白色刺绣,却也没在房里见到。
是跟着尸体一起去了井里,还是有别的去处?
云姑娘送的刺绣是白色,房里却挂满红色刺绣,莫非……
忽然,一阵阴冷的感觉毫无预兆汹涌袭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哗啦啦碎一地,看不见的波纹从某一处四散开来,使得灵魂跟着阵阵窒息,赵一酒一声闷哼
,捂住额头。
「好晕。」他简短地给出反馈,眯着眼睛去看虞幸,虞幸倒是没事人一样,还空出一只手扶住他。
「出事了。」虞幸道。
院子里传出小孩的惊叫,接着是壮汉樵夫骂骂咧咧开门奔出的声音。
「怎么回事?」依稀间,还能听见女人的问询。
虞幸和赵一酒对视一眼,转身开门,就见小孩的篮子打翻在地,他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翻着眼白。
对面,一身红衣的女子和一个病殃殃的青年书生也推门向外看,两人脸上都带着忧愁与疑虑,却没人来扶一把地上的小孩。
还是貌似一直没回房的伶人站到小孩身旁,欣赏了一会儿惨状,才假惺惺把人扶起,靠着他坐下。
樵夫拎着把斧头匆匆前往了那排没人住的房间,一脸怒气冲冲:「哪个不长眼的瞎跑,想害死——」
一见到虞幸和赵一酒出来,他愣住了。
「你俩怎么在这?」
虞幸无辜得很:「不在这儿在哪?」
樵夫已经到那排房间门口了,这时候却突然像是不敢进去,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们。
这是咋回事?
人都齐了,今天来借宿的三个人,包括他们原本就住在荒屋的四人,现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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